断掉的地方,也会很快继续有所动作,顺着毛孔开始新的突破。
“等等!”
想到这里,我赶紧背过身,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拿起王冰悦的水壶,就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等我好不容易挤出点尿,就再回过身,捏住自己鼻子,一股脑全倒在了吴晓军肩膀上。
果然,这半水壶的尿浇下去之后,那些黑色头发丝全都扭动着挣扎,也没过多久,就全都不再动弹,变成了一团死物。
王冰悦强忍着恶心,把扎进去半截的头发丝全都拔出来,然后擦干净吴晓军的胳膊,给他稍微做了点包扎。
“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用尿就管用?”
王冰悦看着被我糟蹋了的水壶,倒罕见的没冲我发怒。
“我小时候听师父提起过,墓里阴气重,这些头发丝,其实就是墓里的一种植物,后来跟微生物混合了,就变成了类似于冬虫夏草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