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屏住呼吸。坐在驾驶座位上的陈珂双手死死的握住方向盘,就像是等待科目三第二次机会的考试学员,忐忑不安到想要从这一切逃离。
红姐在路过这辆安静趴伏在路旁的甲壳虫车时没有丝毫停顿,单臂抱住儿子的她显得格外高大,靴子的鞋跟重重的敲击着地面,仿佛是战鼓般警告着所有胆敢来袭的敌人。透过后视镜,陈珂惊讶的发现那女人没有挥手拦下路过的出租车,而是掏出车钥匙,解锁了一辆停在路旁、和他们身处的这辆甲壳虫车只隔着一辆车的灰白色轿车的车门。
“你刚才没注意到?”看到这一幕的黄粱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
“抱歉我、我可能当时在看手机,”陈珂涨红着脸说,“也、也可能是在想事情。”
“老天。”黄粱翻了个白眼,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