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黄粱开口之前,王城祖先说话了,用他那慢吞吞的含糊腔调打了声招呼:“早。”
“不早了,中午了。”黄粱没好气的说,“玩呢?”
“在工作。”
强忍住质问王城祖‘工作’是不是就意味着挥霍免费领的欢乐豆,黄粱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打火机找到了吗?”
“啊?”王城祖困惑的眨了眨眼睛,硕大的眼屎硬结成块,伴随着眉毛的抖动而颤抖着。
强忍着怒气,黄粱一字一顿的说:“就是赵新安留在你这里的打火机。”
“哦。”
等待了几秒钟,黄粱忍不住问道:“没了?就一声‘哦’?!”
“嗯。”
“”
“牙疼。”王城祖抬手指了指那一侧明显肿胀起来腮帮子,“牙周炎。”
“很严重?”
“牙医是这么说的。”王城祖慢吞吞的说,“那人让我去医院验个血。”
黄粱不解的问:“治疗牙周炎需要验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