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了,还没有死亡。公孙秘书,你现在能确定打开陈列室的门时,张同勋的后心位置有刀伤吗?”黄粱问。
“这个”公孙复紧皱眉头思索了片刻,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他缓缓摇了摇头,“不行,我没办法确定,我当时太慌张了,张先生他浑身是血趴在地上,我根本——”
“够了,公孙秘书,不用说了,”黄粱柔和的安抚道,“换任何人都不会立刻掌握情况的,更何况你不是立刻就被支开了吗。”
“对!就是你!”公孙复手指着张泽栋吼道,“就是你把我支开的!我当时要是随身带着手机的话,我就不用返回二楼去报警,说不定张先生他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