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到嘴边的话说出来,但她和黄粱心里都清楚她想表达的是什么。黄粱同样有这方面的担忧,按常理讲,杀死一个人比囚禁一个人更省时省力。对于一名残忍杀害并肢解了一名女性的杀人凶手而言,再干掉另外一个男性,应该是不会有太大顾虑。
“不会的,不会的。我弟弟肯定不会出事的。”伍月像是要说服自己一般不停地念叨着,黄粱没有打断她。伍月抬手轻轻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振作起精神强装镇定的说:“那我们就必须查出来这个该死的混蛋是谁了!”
“这人有可能是给周韵发勒索信的人。”
伍月连连点头:“对呀,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好像是周韵被人敲诈勒索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