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还被客人邀请过。至于做什么,就任由您想象了。”
黄粱翻了个白眼。又和这名大堂经理聊了聊,交换了彼此的联系方式,之后黄粱就带着仍旧无法适应这间豪华酒店气氛的伍月走出了这间令人倍感压抑的庞大建筑,刚一通过旋转门,伍月立刻长出一口气,像是放下了重担子一般。
黄粱问道:“觉得有些窒息?”
“对,这地方真不是我这种人能来的。连那些保安穿的都比我好,我怎么敢来这种地方消费?果然还是人穷志短。”伍月自嘲道,“不过我也不喜欢这种地方,虽然我也消费不起。”
“你弟弟倒是在这里混的很开呀。”黄粱语气平淡的说,抬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