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黄粱转头撇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人一眼,做了个深呼吸,抬起腿将脚稳稳踩在摆在门前的木桌上,稳定好衷心后,他把另一只脚也放了上去,整个人蹲在桌面上,缓慢的站起身来。
黄粱的额头刚刚好超过了门顶窗的上沿,视线穿过亮洁如新的窗玻璃,吸烟室内的情况一览无遗。他视线往下一看,立刻和王建仁对上了眼神,王建仁惊得原地蹦了一下,嚷嚷道:“梁子,你这是干嘛呢?要上房揭瓦?”
黄粱紧张的一笑,到了验证他所做推理的最后关头,他难免有些紧张。用力摇了摇头,清空杂念的黄粱探出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玻璃窗上摸索着,轻柔的仿佛在抚摸心爱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