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张芷晴困惑不解的问:“那凶手是如何闯进莫妮卡的房间的?房门是向外开的,即便你睡成死猪了,叫都叫不醒,凶手也没办法把门拉开啊,你就是一活门闩。除非你被人从门前搬开了都没醒。”
“那不可能。”布伦丹连连摇头,“我昨天晚上根本没睡那么死,别说把我从门前挪开了,就是有人靠近我,我应该也会立刻惊醒过来。”
“这个”张芷晴为难的咂咂嘴,看向黄粱,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了。
“布伦丹,我要求你给我明确的答复,你确定没有感觉到有可疑的人进出过莫妮卡的房间?”
“没有。”布伦丹目光坚定的摇摇头,“如果昨晚有人进出过莫妮卡的房间的话,我肯定知道。我守了整整一晚上啊。”
张芷晴小声嘀咕道:“守了一个晚上顶个屁用,问题是屋里的人还是死了啊。”
布伦丹刚刚聚集起的坚定目光瞬间烟消云散,他又变成了一条颓废绝望的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