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反正我听是这个意思”
“一直守在莫妮卡的房间门口?”黄粱皱紧双眉问道,“如果他果真一直守在门口的话,凶手是如何进出莫妮卡的房间的呢?”
“别问我,我就是一老实本分的乡下人,窝在山里开个小旅馆,什么凶杀案啊,什么屋内屋外的,我都搞不懂。真是做了孽了,我们家旅馆也开了好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尤其是连着死人啊!还让不让人活了?”黄安表情痛苦的揪着头发,仿佛这样做就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黄安大哥,你别这样,除了变成秃头外毫无意义,现在植发不是一般的贵,你就别摧残脑瓜顶上的毛囊了。”安慰了黄安一句,张芷晴目光坚定的看向黄粱,“这是对咱们的挑衅,明知道你是侦探,我是侦探助理,这个人还敢动手杀人,黄粱,这是用鞋底子狠抽你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