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啥都有。”
没什么能够打发时间的,在昏暗的房间里,也只能闭眼入眠这一种选择。为了不打扰张芷晴的入眠,黄粱硬挺着等她熟睡了之后,才合上眼皮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当黄粱被隐约传来的咚咚声吵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六点零七分。一旁的张芷晴还在呼呼大睡,睡姿十分洒脱,只有肚子还盖着被,成大字型的她一条腿搭在黄粱的胳膊上,搞得黄粱整条手臂酸麻的想是有千斤般沉重。
挣扎着把手臂抽出来,黄粱竖耳倾听,果然那一声声急促的敲击声不是幻听,而是确实存在的。把张芷晴的被子重新盖上,黄粱小心翼翼的下了土炕,踩着拖鞋走出了房间。将房间的门关上后,他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传来声响的前门。
这人是谁呢?黄粱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被电视柜堵住的房门。从那一声声短促有利的敲击声里,他能听出站在门前的人内心有多么的焦急。是黄安吗?亦或是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