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殉情的真相也就彻底随风消逝了。”
“我认为你的看法是事实的可能性很大。其实根本没什么殉情,只是仍叫刘文的那个青年动手杀害了一个精神崩溃的女人,为了隐瞒自己的罪行,他虚构出殉情的情节,为自己脱罪。”
黄粱默默的摇摇头,即便这一设想是他本人想出来的,但他仍觉得如果事实是这样的话,刘文这个人就太可怕了,他的体内究竟
藏匿着一个多么扭曲的灵魂啊
“驱使刘安做出如此疯狂行为的理由如果是他对自己曾经杀人的愧疚和自责的话,我觉得比他还放不下王秀丽这种理由要靠谱一点。你说呢?”
“这个我不知道。”黄粱摇摇头,“如果能和刘文——感觉我对刘文要熟悉一些——面对面聊一聊的话,或许能解开谜底,但他已经死了,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何种面貌,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只要童羽能够就此放弃轻生的念头,就足够了。”
“是啊,挽救一条鲜活的生命比查明无人关心的真相要有价值的多。”欧阳倩淡然的点点头,“对了,那本书能送我吗?”
“啊?这个吗?”黄粱举起放在一旁沙发上的《我和她》的简装本,“我还是送你一本精装版的吧,那东西能当防身的武器用,书角锋利着呢。”
“算了,体积太大,实用性不大。这本就好。”
“好吧。”黄粱耸耸肩,把手中的书递给了欧阳倩,“你喜欢这个故事?”
“一般般,不过总觉得我应该收藏一本充当纪念。”
“也是”黄粱惆怅的看向自己的书架,“咱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我对这个书名不满意,我打算自己做个封皮。”
“书名?你打算给这本书起个什么名字?”欧阳倩晃了晃手中的书。
黄粱微微一下,说出了自己心中最完美的书名:“杀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