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孩子气的,所以我始终无法接受是他杀害马学长的说法,他、他不是能做出这种残忍行径的人啊”
“说心里话,我现在有点被张阳说服了。”
“是吗?”刘俐俐惊讶的注视着黄粱面无表情的侧脸,“您不是一直在试图反驳张警官的吗?”
“那主要是不服气。”黄粱无奈的咧了咧嘴角,露出自嘲的微笑,“正是因为我找不到能反驳张阳的话,才会做出那种胡搅蛮缠的行为。果然在定力上我还有得长进啊。”
“您也开始认为关学长是杀人犯吗?”
黄粱坦率地说:“如果不考虑个人情感和主观判断的话,只从杀人动机和案发现场发现的痕迹来推断,关强无疑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