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不受人打扰的安静地方躲起来。”
凌若兰叹息道:“世人都羡慕徐先生取得的事业上的成功,但是又有几个人能看懂他所背负的重压啊。即便是家人——不,恰恰是最应该给予他支持的家人,反而伤害他最深。”
“是啊。”黄粱敷衍着说,“真遗憾我没能早点见到徐文。”
“嗯?你想做什么?”
“我认识一位相当出众的心理咨询师,她一定能帮到徐文的。”
“徐先生他不是自杀!”
“我知道,我没说他是不是,我又没亲眼看到。”
在余下的时间里,凌若兰一言不发,保持着目不转睛的状态开车,摆明了一副‘老娘懒得搭理你’的派头。黄粱也乐得清闲,调低座椅的他很快就睡起了回笼觉,要不是凌若兰伸手把他推醒的话,他能一直睡到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