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有钱人家的
孩子。”黄粱继续装傻充愣,“只不过我这个人有些怪,就喜欢玩些危险的极限运动。你说得出来的玩命的危险运动我都尝试过,其中有几项我的水平还不低。你说我赶不上专业运动员我可就不高兴了,我只不过是不去凑热闹参加比赛而已,并不意味着我比不过他们。”
“接着编。”‘三角头’女士用看傻子的平静目光看着黄粱,“我倒是想看看从你的嘴里能说出多少可笑的话。”
“你爱信不信。我这人毛病很多,做事向来半途而废,但有一点我始终在坚持着。”
“哦?是什么?”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想听我说实话?可以,我们做个交易吧。相互提问,一个问题交换一个问题,这样公平。”
“公平。”‘三角头’女士轻蔑的笑了笑,“你妄图向可以决定你生死的人要求公平?”
黄粱破罐子破摔的说:“对,反正我t死定了,这是你告诉我的。你手中最大的筹码就是我的命,既然我们都知道我这条命不是今天没就是明天没,我t还浪费时间害怕干嘛?”
“你的性格真的和他很像。”‘三角头’女士幽幽的说道,眼神迷离而恍惚,“倔强到骨子里了。”
“谁?我和谁很像?”
“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没什么。”‘三角头’女士摇摇头,“可以,我接受你的提议,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不能说谎,否则交易立刻终止。”
“成交。”黄粱用了点了下头。
“我先提问。”
“凭什么?”黄粱立刻反驳道。
“凭我手中握着这个。”‘三角头’女士转身从身后的实木办公桌上拿起一个16开书籍大小的黑色木头盒子,盒子的旁边是一个扣在桌面上的相框。黄粱分不出
盒子是什么种类的木头,黑亮的漆面散发着阴冷危险的气质。
在盒盖上看到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的雕刻图案,更加深了黄粱心中的不安。“这里面放的是什么?”他声音高亢的问道。
“玩具而已。”‘三角头’女士把黑盒子放在溪头上,轻轻的打开盒盖,一套锋利的手术刀呈现在黄粱面前,安排个头大小整齐的摆列在盒子内。在黄粱惊恐的注视中,‘三角头’女士从中挑出了那边尺寸最大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刃在房间内惨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不怀好意的锋芒,像是在冲着黄粱无声的狞笑。
“呃我吃水果向来不削皮的。不是因为懒,削皮破坏了水果的整体味道”黄粱慌不择言的说,“喂喂喂!别啊!别拿着它从我比划啊!真没这个必要!”
轻轻挥动着手术刀的‘三角头’女士像是没听到黄粱发出的惨叫声,眼神专注的在刀刃和黄粱的右臂之间来回交替的。黄粱感到被她目光所及的皮肤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的刺痛,忍不住发出更加高亢的叫喊声。
“喂!喂!我知道你打算干嘛!真的没这个必要,反正我t不是今天死就是明天死,你、你没必要在我的胳膊上画画吧?!”
“原来你知道啊?”‘三角头’女士略感意外的说,“这几天没少交朋友吧?”
黄粱憋着没吭声。
“你怕疼?”
黄粱干脆的回答:“当然害怕!这是刻在dna里的,改不了。那些不怕疼的祖先们都在进化繁衍中被淘汰了。”
“很有趣的观点。”
“早就有人这么说了,拾人牙慧罢了。我说大姐——要不我叫您阿姨吧,您能放过我吗?不用你手里的手术刀,我也会说实话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