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莹莹说:“宋明他一定是动了某种手脚,但他是如何做到的,我目前毫无头绪。”
“嗯说说另一名证人
吧,我听陈静说这人是宋明的学徒。”
“没错,这人名叫张麟,今年十八岁,刚刚成年。高中毕业后开始在宋明的钟表店工作,边打杂边学习修理钟表的手艺。他成为宋明学徒的契机似乎是因为这个男孩的父亲和宋明是私交不错的朋友。”
“朋友的儿子吗?这个张麟和宋明的关系如何?”
华莹莹回忆道:“这两人似乎并不亲近吧,与其说是敬重,张麟对宋明的感情更接近惧怕。我和这孩子接触的不多,一直是负责本案的刑警在和两名证人接触。”
“好吧看来有必要和这两位证人面对面的聊一聊。还有宋明,不知道他这人看起来是什么样的。”
“沉默寡言吧。”华莹莹说道,“宋明身材高大、肩膀很宽,但人已经提前步入衰老,像是一块毫无生机的腐朽木料。”
“这人一定很难对付吧?”
“你说呢?”
“好吧”黄粱讪讪的笑了笑,“抱歉,我问了个蠢问题。华小姐,你最近如果要和这些人见面的话,能否提前通知我一声呢?”
“为什么?”
黄粱奉承着说道:“我担心我突然找过去的话,即便他们不给我吃闭门羹,我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毕竟我就是一普通小老百姓,和您这位大检察官完全没得比。”
华莹莹冷哼了一声,她轻蔑的瞥了黄粱一眼,不过还是不耐烦的点了下头,再一次应证了那个简单的道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死去的王涛身上有任何疑点吗?”
“一个白痴而已。”华莹莹语气厌烦的回答,“不小心丢掉了性命。他可能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别人家的床上吧。”
“是啊。”
黄粱同样对死去的王涛生不出太多的同情,
这人的确没有做大奸大恶之事,但他会落得遇害身亡的下场,自己要承担一部分责任。如果这件事放在古代的话,或许舆论完全不会站在王涛的一边的。
“对了,警方查清楚宋明是如何知晓王涛和陈静在案发当天会在家中偷情的吗?”
华莹莹蹙眉说道:“应该是宋明在自己家中或是陈静的手机中植入了某种监听设备或软件吧,所以他才能掌握王涛和陈静的动态。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这方面的实际证据被发现。宋明始终坚称自己不清楚妻子婚内出轨的事情。这人外表看上去十分木讷,但心思极其缜密,说话滴水不漏。”
“毕竟是心灵手巧的钟表匠,心思缜密、脑瓜子够用也十分正常。”黄粱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在安慰华莹莹,他感到有些尴尬,立刻话锋一转把话题岔开,“警方目前真的怀疑杀害王涛的人是陈静吗?”
“调查人员中的确有人提出过类似的设想,不过并不是主流看法。毕竟陈静自己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过调查目前陷入到停滞中,宋明的作案嫌疑基本被排除了,警方仍在苦苦寻找可能是那名带着猪头面具的嫌疑人选,难免会有人认为陈静的证言不可信。即便她本人不是杀人凶手,她的证言对调查会起到多大帮助打上大大的问号。你应该清楚,的确会发生受害人的证言与实际情况完全不符的情况。”
“没错,我就碰到过一次。一名被抢劫侵犯的女性被害人坚称是她公司的男上司袭击了他,但事实则是最终落网的犯罪分子和她的男上司长相完全不同,只是因为两人都留着一圈络腮胡子!人的记忆真的是相当不靠谱啊。”
“是啊,比你还不靠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