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面前的猪头面具,他似乎想要
说些什么,但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在一连串刺耳的咕噜声后,年轻人抬手的手臂重重的落在了被子上,一条年轻的生活就这样悄然消逝。
呆愣愣注视着这一幕发生的女人被情人温热的血溅了一脸,她脑袋空空的尖叫着,直到被一巴掌扇倒下,这才闭上了嘴。
从尸体上挪开后,猪头男人伸手拿起了死者的手机,一脚踩了个粉碎,他绕到女人的一侧,从她的枕头旁拿起了属于她的手机,同样一脚踩碎。他又抬手把挂在墙壁上的时钟摘了下来,同样摔了个粉碎。
在猪头男人大肆破坏的时候,倒在床铺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的哭泣着,她既没有试图逃跑,也没有高声呼救,发生在眼前的一切已经彻底击碎了她的理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令她冻结的恐惧。
戴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终于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了。在面具后若有若现的那双眼睛是如此的熟悉,她知道面具下那张脸上的所有微小的细节。正是因为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女人硬是咬着牙,没有出声乞求。
“没有任何意义的”沉浸在恐怖记忆中的女人边哭边说,“无论我说什么,都只会激怒他。他当着我得面杀死了我情人,我还能奢求他会对我网开一面吗?不可能的”
黄粱沉默的倾听着,他知道自己只需要保持安静就够了。
男人用随身携带的尼龙绳把女人的手脚捆住,他把带来的那个时钟放在床头柜上,让女人能够随时看到上面的时间。
然后他开始了暴行。
被割开嘴角的过程让女人真切的体会到‘死去活来’这四个子的含义。她总共被疼晕过去多少次,她已经记不清了,似乎每次昏厥都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几乎是下一秒钟,她就
被痛苦再次唤醒。
唯一能让女人从痛苦中稍微得到一丝解脱的就是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时钟,她几乎是用渴求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时钟上的指针,渴求它走得快一点,让这场痛苦的折磨早一些结束。她真的受够了,一心只想来个了断,从无边的痛楚中解脱。
“只要是我清醒的时候,我就会一直盯着那个时钟看,希望时间走快一点,甚至时间能够倒转。我多么希望这一切没有发生,我没有认识王涛,我没有嫁给宋明,我没有离开家乡来到京阳市”
黄粱低声说道:“对您遭遇的一切,我感到很抱歉。”
女人落寞的呢喃道:“我也是,对死去的王涛,被因我变成杀人犯的宋明,对我自己,我都感到十分抱歉。”
“如此说来,警方听过您的证词后,应该会第一时间将您的丈夫宋明缉拿归案的啊,但听您的意思,您丈夫似乎仍旧逍遥法外这是为什么呢?”
女人抬头看着黄粱回答道:“因为时间。”
“时间?”
“对,我丈夫他没有作案的时间。”
“这个您能详细说说吗?”
“我丈夫是在四点整出现的,在五十五分钟后,那天下午的四点五十五分,他丢下我和床上王涛的尸体,离开了房间。”
“您确定是四点五十五分?”
女人笃定的回答:“确定,在被我丈夫毁容的过程中,我始终盯着那个钟表看。当我丈夫把它摔碎时,我记得很清楚,恰好分针走到了数字‘11’。”
黄粱缓缓的点了下头,“是这样啊也就是说您丈夫是在案发当天的下午四点五十五分逃离的吗?”
女人眼神迷惘的说道:“他没有直接离开似乎是把那栋房子里所有的时钟都砸碎后他才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