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夕阳红!”
“哈哈,所不定你反其道而行之反而就奏效了呢?”
“神经病”黄粱翻着白眼说道,“我当时一方面是的确有
点看不过眼,约大爷都快六十的人了,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另一方面,我主要是在拖时间。”
“拖时间?”
“我想要亲眼见见那位把他魂儿勾走的女人。虽然这不关我的事儿,不过考虑到奥尔加真的赶过来后,我可能还得当她的小跟班,所以就先收集点情报喽。我要是知道她最后只给了我两千块,我肯定不浪费力气管她这些破事。”想起到手上的那点微薄的劳务费,黄粱至今都耿耿于怀、无法释然。
“那两千块还是我掏钱给你的。”海莉说。
“啥?你给我的?”黄粱就像是被门夹了尾巴一样,原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瞪大眼睛盯着海莉,用颤抖的语气问道:“你、你、你不是在胡说八——”
海莉质问道:“发生那种事情之后,你觉得奥尔加还有心情顾忌你吗?”
“可是这也——好吧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黄粱跌坐回沙发上,一副虚脱的表情,“那些额外报销的旅费和车费,也都是你自掏腰包——”
“没错。但如果我当时告诉你真相的话,你肯定会不依不饶,说不定还会飞到国外去找奥尔加掰扯。”
张芷晴连连点头:“这像是黄粱能干出来的事情。”
“一边凉快去。”黄粱瞪了她一眼。
“思来想去,只能是我出这笔钱了,反正我在你身上花的冤枉钱也不少了,不差这几千块。”
“你还真是大方。”黄粱挫败的挠了挠脸颊,“即然你是掏钱,你就不能多给点吗?为了这两千块我闹心了好一段时间”
“都要饭了要嫌弃这儿、嫌弃哪儿的,羞不羞?”
“不羞。”黄粱瞪眼回答,“真正应该感到羞愧的人是约瑟夫!还有那个奥尔加!还有那个
陈小纭!”
张芷晴好奇的问道:“陈小纭,新名字诶。是约瑟夫的挚爱吗?”
“没错。”黄粱耷拉着嘴角,不耐烦的嘀咕道:“约瑟夫也算是用情专一的男人了,只喜欢年轻的、红头发的。”
“红头发?”
看到陈小纭第一眼的时候,黄粱就意识到这个年轻姑娘不是什么正经人,她身上的风尘气太明显了。由于工作性质的缘故,干刑警的那几年黄粱没少和这种所谓的‘风尘女子’打交道。
不夸张的说,不用眼睛,单单只靠鼻子,黄粱就能大致判断出这人是不是沦落风尘的苦命人。当然,这并不绝对,这些女人中的一部分会可疑往清纯了打扮。
陈小纭完全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她的穿着过于暴露。考虑到北方的初秋温度已经有点转凉了,她这身小吊带加超短牛仔裤的打扮就显得过于豪放。从她那浓妆艳抹的化妆品面具下,能够看出她的底子其实相当不错,五官立体、大方,大眼睛、双眼皮,高耸的鼻梁和标准的瓜子脸,有着北方美女特有的大气之感。
那一头火红的长发高高的扎起,梳成一条仿佛拥有生命的马尾辫。她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纤细苗条、凹凸有致,逼人的青春在她的体内流动。
但遗憾的是,一个人的美囊括了多重要素,脸型和骨相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个人的修养和气质也起到关键作用。陈小纭给黄粱的感觉更多是一眼惊艳后随之而来的遗憾之情。这姑娘的确颜值出众,但也就只停留在粗野的廉价美上了。
就像是一朵本能接出美艳绝伦的花的花骨朵,由于沾染了污水而提早残缺的绽放,花朵仍称得上美丽二字,但却永远也达不到她可能达到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