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花一千多买快表?看时间的话还是手机更准。”
张芷晴无语的看着他。“你呀,抠死算了。一千多的手表连入门级都算不上好吧。”
“我就是一穷人,不,我连穷人的标准都称不上,穷玩车富玩表,我开
的还是一辆甲壳虫呢。”
“切,你花在那辆小车上的钱都够买一台顶配版的特斯拉了。”张芷晴没好气的说,“你那是有病,乐意为了一辆甲壳虫花钱。”
“没错,但是如果用几十万换来一块戴在手腕上的手表,我才会觉得我是真的有病。在自己的手腕上带一辆车?就不怕压马路的时候手腕被人砍掉吗?”
张芷晴吐槽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而且戴着几十万手表的人会闲的没事去压马路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戴着某个人送给我的一千多的机械表,还成天当个宝贝稀罕着。”
张芷晴脸颊一红,试图转移话题:“曹铭对他小舅子是真的大方,那块表八十多万呢。”
“啥?”
“曹铭送给欧阳晓军的那块手表,市场价八十多万呢。”
“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他们这种级别的人要是戴假表的话,一旦被戳穿也就社会性死亡了。”张芷晴若有所思的说,“十有八。九是真的。”
“一块表就八十多万?”
“上千万的都有呢,你也说了,穷玩车富玩表。”
“行吧。”黄粱摇着头说道,“这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范围了,那些花上千万买手表的人真的会戴着出门吗?心里不会感到七上八下?”
“前段时间不是出过一新闻吗,有一个外国歌手把一块几千万的粉钻通过做手术的方式镶嵌在自己的脑门上,就是二郎神的造型。”
“这人作死啊?活腻歪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要是有那么一大块粉钻,我肯定不会选择镶在脑门上。”
“行吧”黄粱不知道该作何评价,“我就是一没睁开眼的土鳖,这个世界太疯狂
了。”
“哈哈,努力吧,少年,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你努力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比如说我,哈哈哈。”
“怪不得虚无主义盛行。吃完了吗?”
“吃完了。”
“那还不起来收拾。定好了的,我买早点你刷碗。”
“知道啦!”
张芷晴在厨房洗碗的功夫,黄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饱喝足后,他有些困乏,脑子晕乎乎的,什么都不想做。体育新闻结束后,是半个小时的健身节目,一男一女两名健身教练一边普及健身小常识、一边做着基础的健身动作,同时还要保持着微笑,他们出的汗大部分是因为说话。
无聊的盯着电视机看,黄粱的双眼并没有聚焦,任由自己的思绪神游。方才和张芷晴的那番对话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清晰,有关手表的那番讨论不知为何,反复在黄粱的脑海中会放。
“手表吗”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腕。这是一块黑色为主体色的手表,表框一圈是银白色,长方形带有弧度的表盘让黄粱第一眼就爱上了它,这的确是一块一千多的表,但无论是它本身的工艺水准,还是它附加价值,都让它成为了黄粱心中的珍贵宝物。
“八十多万的手表?”黄粱冷哼一声,“要是拿那块绿色的手表和你换,我还真不会同意。”
“你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吓得一哆嗦,黄粱冲着厨房喊道,他把视线从手腕上的机械表上收回,手伸向放在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打算看看新闻频道正在播什么。手指碰到遥控器的一刹那,欧阳晓军和曹俊手腕上佩戴的同款手表毫无征兆的浮现在黄粱的眼前,他愣了几秒钟,惊喜的大吼一声:“我知道了,是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