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伸进了装着鸭货的塑料袋里。当张芷晴的悲鸣的他从逻辑的海洋中唤回到
现实时,原本装满了鸭货的袋子已经下去了一大半,黄粱这才意识到自己满嘴满手都是油。
“喂!没有你这样的啊!怎么能趁着我睡觉一个人吃独食呢?”
“抱歉。我没注意。”
“还没注意想哪个骚狐狸精呢?”
“主意言辞。”黄粱瞥了她一眼,“淑女可不会用这种污秽的词语。”
“淑女生气了照样咬人,不信你可以试试!”
“还是算了吧,不用试我也知道。”黄粱嘀咕道。
“这一趟有结果吗?”
“没有。”黄粱摇摇头,“王浩然这人似乎人性很成问题,但刘惠文之死应该和他没直接关系。”
“这样啊,行吧,那就到此为止吧。”张芷晴拿起一根鸭脖,美滋滋的啃了起来,“我都快想不起来咱们是如何介入到这起凶杀案中的了。”
“因为我怀疑刘惠文可能认识给潘英俊写怪信的issx。”
“总感觉潘英俊这一篇章早就应该结束了。”张芷晴边吃边说,“搞不懂你还揪着八年前陈丹的案子不放是为了啥。”
“嗯我总觉得这些事情被一条看不见的线连接着。”黄粱皱眉说道,他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有某个人一直贯穿其中。”
“只有潘英俊符合你这个标准。”张芷晴随口说道,“陈丹和刘惠文都是他认识的人,不过他不可能是凶手——至少刘惠文不是他杀死的。他可是个公众人物,想要隐藏行踪基本上不可能。”
“嗯除潘英俊之外,还有一个人与所有的事情都有关联,issx。或许应该用rx来代指这人更加贴切。此人是男性的可能性更大。”
“rx吗?行吧,反正这人不是我的rright。”
“王浩然符合潘英俊
的描述,他和我年纪相差无几,八年前的话是二十多岁,在潘英俊模糊的回忆中,坐在陈丹身旁的男人就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
“你这也太牵强了吧。”张芷晴连连摇头,“如果王浩然是rx的话,他为什么要写那些该死的信呢?”
“这个我还想不出合理的推测。”
“对吧,如果是王浩然杀害的刘惠文,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他能拿出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至少说明一件事,如果他是凶手的话,这起凶杀案一定是蓄谋已久——也可能没多久,但肯定不是激情杀人。”
黄粱默默的点了下头。
“综上所述,摆在你面前的难题可不少呢,无论是杀人动机还是不在场证明,都是你不得不搬走的两大高山。小同志任重道远呀。”
“你也甭想置身事外。”黄粱好笑的看着她,“鸭脖可不是白啃的。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啊?王浩然?你直接去社会版面搜他的名字就好了。”
“不是,是马明明。”
“王浩然的新宠?”
“言辞。”
“还不都一样。”张芷晴翻着白眼说道,“能和不熟悉的陌生男人吃住在一起好几天,还需要我的尊重吗?”
“总之你就调查一下吧,重点放在她最近是否有大笔不知来源的款项进账。如果她果真是给王浩然打掩护作伪证的话,这笔钱肯定不是小数目。”
“行吧,我试着调查一下。你还有的事情吩咐吗?”
“暂时没有。”
“嘿嘿,那我就回屋吃啦。”张芷晴拎着装着鸭货的塑料袋,蹦蹦跳跳的冲进了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把豆眼和黄粱关在门外。
“别看我,”黄粱对金毛犬耸肩说道,“吃你的狗粮去。我还没的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