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根据这些视频资料,黄粱完全可以自证清白。不过为了获取到更多信息,黄粱故意没有说明。
关于刘惠文的死因,黄粱判断是中刀而死,由于刘惠文的尸体趴在地上,黄粱无法确定伤口的具体部位。为了保护现场,他当时并没有踏入卫生间一步,只是站在门口观察卫生间的情况。凶器应该一把黑色塑料柄的水果刀,这柄刀就掉落在尸体旁,在抽水马桶附近。卫生间的四周墙壁上镶嵌了瓷砖,有些瓷砖上溅到了血迹,说明被害人应该是和凶手在狭小的卫生间中发生过搏斗,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虽然只是粗略的扫了几眼,但黄粱确定卫生间内被人清理过。除了尸体旁有几根长发——基本可以确定是死者本人的,在这间几平方米的卫生间内,黄粱没找到其他人的毛发。
确定无法获知到更多的信息后,黄粱把监控视频这件事向两名警员和盘托出。这两人明显有些无奈和失望,原本亢奋的情绪被疲倦所取代。一番折腾之后,自证清白的黄粱终于走出了派出所,和等待已久的张芷晴踏上了回家之路。
“应该不是巧合吧。”张芷晴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道路、一边对坐在副驾驶上的黄粱问道,“刘惠文就是你要找的人?”
“谁知道呢。”黄粱把额头贴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出神的望着京阳市璀璨的夜景,被当成犯人一般问询了几个小时,即便是他也耗尽了精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像是有人正在用火钳子在他的脑子里肆意妄为的戳弄。
“肯定不是巧合。”张芷晴说,“该不会是issx卸磨杀驴吧?黄粱,或许你是对的,刘惠文的确出卖了自己的老板,把潘英俊的信息告知了issx因此惹来了杀身之祸。”
“原因呢?”
“啥?”
“issx为什么要杀害
刘惠文呢?”
“因为刘惠文知道的太多了呗。”
“举个例子。”
“我、我上哪知道啊!”
“嗯我觉得这种说法太过牵强了。issx在信中所写的那些有关潘英俊的信息,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生活插曲,无论对谁都不会造成伤害。”
张芷晴嘀咕道:“好像是哦”
黄粱呢喃道:“刘惠文究竟掌握了什么呢”
“嗯这就不好说了如果不是issx动手杀人的话”张芷晴眉头微蹙,“黄粱,你说是不是刘惠文掌握了潘英俊的什么独家黑料,所以她才招来了杀身之祸的啊”
“打住,刘惠文遇害那天潘英俊人在外地。”黄粱说,“刘惠文的死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
“好吧我是真想不出来刘惠文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白领,为什么突然死在自家的卫生间里了。”张芷晴气馁的叹了口气,“可能就是巧合吧。”
“可能是巧合吧,但刘惠文一定是给潘英俊写怪信的issx的同伙。”黄粱说,“事实上那些信就是刘惠文本人写的。”
“你确定?!”张芷晴诧异的转头看向他。
“看路。”
“哦,抱歉。”张芷晴连忙把注意力集中到车辆拥挤的复杂路况上,“黄粱,你是说真的?”
“我趁乱进了刘惠文的卧室。”黄粱说,“翻开了一下她亲笔写下的手账,虽然我不是专业的笔迹鉴定专家,但她的字迹的确十分娟丽,和潘英俊之前发给我的那些怪信的截图非常相似。”
“可以啊,黄粱,我就知道你不老实。”
黄粱微微一笑:“该出手时就出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只能见缝插针。”
“你这就是不老实。不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