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
“他们的依据呢?”
“嗯好像没什么依据吧,”王一轩含糊道,“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我记得也不是特别清
楚了,这样吧,你们两位直接去见他们吧,我应该还能查到他们的联系方式。”
“好,麻烦您了。”
事实证明能坚持多年不换手机号的人大有人在,在王一轩的帮助下,黄粱很快就和当年那名长途汽车司机取得了联系,而且刚刚好,这一天他休息。辞别王一轩后,黄粱和张芷晴立刻驱车前往这名司机的家中。
满怀期待前往,经过一番交谈后,黄粱和张芷晴确实百姓而过。这名即将退休的司机对当年发生在陈丹身上的案件还留有印象,但几乎没有提供任何新的信息。他当年的确对警方说过他认为陈丹不是单独乘车的话,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在陈丹上车时做出的直觉判断。至于黄粱最为关心的问题,他是否还记得那名疑似同行者的男人的长相,司机的回答是完全记不得了。
至于那名售票员的近况,很遗憾的是,在两年前他就已经因病去世。
“白忙活一场。”在返回事务所的路上,张芷晴情绪低落的窝在座位上,无精打采的嘀咕道,“七八年的悬案了,也不知道我们在忙些什么。”
“嗯丝毫没有可供调查的余地。”黄粱同样有些无奈。
“或许陈丹就是单独出行的。”张芷晴说,“那名司机大爷也说了,他没什么依据,只是觉得陈丹和跟在她身后上车的男人是一起的。”
“嗯有时候直觉是非常准确的。”黄粱的意见恰恰相反,“作为一名成天和陌生人打交道的长途汽车司机,我相信他的判断。”
“相信一个你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张芷晴摇摇头,“你可不是一个会轻信别人的人。”
“或许你是对的吧。”黄粱没有反驳,“让我倾向于陈丹不是单独乘车的原因其实很
简单,正是issx写给潘英俊的那些怪信。”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issx和潘英俊了。”张芷晴闷闷不乐的说,“该死,我们竟然在做白工!我的心情更加不美丽了”
黄粱苦笑着说道:“解密的过程也是一种珍贵的报酬。给潘英俊写信的人知晓长途汽车偶遇这件事。如果陈丹是单独乘车的话,这件事如果她不告诉别人的话,其他人是不可能知晓的。”
“没错。”
“即然陈丹很有可能在八月八日后很快就遭遇杀害,她把自己和潘英俊偶遇的事情告知他人的几率就不会很大。”
“同意。”
“所以说,更大的可能性不是陈丹把这件小事告诉了某个人,而是某个人亲眼目睹了这件事的发生。”黄粱说,“这和我们之前得出的写信人就在那趟长途汽车上的结论不谋而合。所有我才相信那名司机的判断,即陈丹不是单独乘车。”
“即便确定她不是单独乘车,这对我们的调查有任何帮助吗?issx是个女人诶,我记得你说过,潘英俊记得当年坐在陈丹邻座的是一个年轻男性。”
“笔记是可以伪造的。”黄粱平静的说,“不能单单因为字迹娟秀就认定那出自女性之后。”
“强词夺理”张芷晴嘀咕道,“行吧,我不否认issx是男性的可能性。但就算陈丹的确有同行者,你又该如何找到此人的下落呢?警方当年都没能找到,更何况是你了。”
“是啊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黄粱眉头微皱,“可以确定的是,陈丹和那名年轻男子搭乘长途汽车的时候没有通过正规途径,他们是半路乘车,省去了实名制的步骤。”
“实名制购票的重要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