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萌萌这个人性格非常偏激,我无法预测她会做出什么样的行径。她可以毫不在意的伤害自己,这一点让我尤为感到恐惧。”
“好吧”黄粱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一个无法掌控
的人。徐萌萌一定不是和您发生关系的第一位在校女大学生吧。”
徐茂夫没有回答。
“但她是最难控制的那一个。”黄粱说,“但杀人是不会解决任何问题的,只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
“是啊”徐茂夫怅然若失的注视着被自己当成杀人凶器的明德楼,眼神中满是无奈和伤感,“我心里很清楚这一点,但是一旦开始筹备、实施计划后,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推着你,让你无法停下脚步,只能眼睁睁的注视着自己冲向绝望的深渊。”
“类似的话我听过无数遍了。”黄粱平静的说,“坦诚的说,我认为这只是一种逃避责任的说辞。”
“可能是吧。”徐茂夫寂寞的笑了笑,“看到你给我的那封信的时候,我就已经有预感了。”
“只是拙劣的模仿您的手法。”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究竟了解了多少。”徐茂夫认真的打量着黄粱,“我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本以为不会被人看穿。”
“您的计划的确非常精巧,但败就败在太过精巧了。”黄粱说,“步骤越繁琐的计划,一旦发生计划外的错误的话,就越难补救。只要想通您的杀人手法,我甚至不需要专门去手机证据,何必呢?您准备的那些服务于计划的设备就是最直接的铁证,即便您早已经把它们都销毁了,但是相关信息却不会消失,那些专业设备平常人家中可不会常备。”
徐茂夫无奈的笑了笑:“是啊,而且我也没有把那些东西通通销毁。”
“为什么?”
“都是学校的设备。”徐茂夫回答,“如果我动手销毁了的话,反而会显得过于刻意明显。”
“的确。”黄粱点点头,“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
“还有你搞不清楚的事情?”
面对徐茂夫的讥讽,黄粱微微一笑,开口问道:“您和徐萌萌是如何结识的呢?警方对徐萌萌手机中的社交软件进行了调查,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能把她与您联系在一起的线索。”
“我们一直是用写信的方式沟通。”
“写信?”黄粱不由得瞪大眼睛,“你和徐萌萌通过写信来交流?”
“对,华清国立大学有很多个告示牌,其中有一些被学生们自发的当成了寻找笔友的交友角,我和徐萌萌就是通过这种方式结识的。”徐茂夫回忆道,“我们断断续续通了大半年的信,然后就见面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就无需我赘述了。”
“好吧,原来是这样。竟然是通过写信的方式认识的。”黄粱无奈的笑了笑,“果然传统意味着安全啊。”
“时间不早了。”徐茂夫看了眼手腕上手表,“你和我一起去?”
“如果您要求的话。”
“那就做你的车吧。我突然不想开车。”
“累了?”
“有点。”徐茂夫点点头,“如果能喝杯热咖啡就更好了。”
“这个简单,我请你。”黄粱说,“今晚之前去警察局就行,路上耽搁十分二十分的不成问题。”
“你说了算。”徐茂夫说,“对了,还没问你是从事的什么职业。”
“私家侦探。”
“侦探?”
“如假包换。”
“好吧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总不能一直都是做侦探吧。”
“之前吗?是一名刑警。”
“怪不得总觉得你这人一身正气。”
“感谢夸奖。”
“看你如此年轻该不会你是犯错误被开除出警队的吧。”
“不是,我是主动辞职。”
“是吗?”
“您如果还想喝热咖啡的话,最好换一个话题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