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
子吗?”
贾莉平静的说:“就算没喝多,你还是少喝点吧。”
“没事,反正我一会儿也不用开车,今天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陪你。”王子健把脸凑到贾莉面前,旁若无人的亲了一口女医生的脸颊,“失去的东西我们一定可以找回来的。贾莉,当着黄粱和石若谷的面儿,我向你发誓,今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你处在危难关头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的情况了。你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你。”贾莉拍了拍王子健的肩膀,把他从自己面前推开,“子健,你的确喝多了。”
“没有,我没喝多。”王子健连连摇头,“其实你们知道吗?贾莉的意外流产也有我的责任。当然有我的责任了,我t是孩子的父亲!如果我能多把心思放在贾莉的身上,而不是去担心那几个不入流的小明星在演唱会上的发型,或许再过几个月我就能抱着我的女儿!是女孩,我一直想要个闺女”
在王子健啰嗦、毫无主题的絮叨中,作为对贾莉流产这件事知之甚少的黄粱而言,这绝对称得上是一种折磨。他不仅做不到感同身受,甚至觉得王子健这人很是聒噪,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表现出同情,但情感却完全不听从理智的指挥,甚至出现了强烈的抵触。
“————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各种意想不到的操x事。”王子健滔滔不绝的宣泄他的情感,像是一条脱缰的野狗,完全不受人控制,房间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不是一个好爱人,更不是一个好父亲,如果那天晚上我人在这里,如果当时贾莉身旁有我,结果可能完全不同!”
“不会有什么不同的。”贾莉平静的说,“我是一名医生,我已经做了所有
能做的急救措施了,你不可能比我做的更好。”
“不,一定会不同的!”王子健执拗的说,“在你最需要依靠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旁。在你得知该死的流产结果的时候,我也没有在你身旁,贾莉,你不知道我有多么自责。当着你的面儿我一直不敢表露出来,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吧”
“应该没喝多。”黄粱说,“喝多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
黄粱原本是想打破一下尴尬的局面,说上一句漂亮的俏皮话,但换来的只有石若谷责备的目光。他只能尴尬的低头摸着鼻翼。
“贾莉,你一定在心里面埋怨我,对吗?”
“不,那只是一个意外。”贾莉摇了摇头,平淡的回答道:“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毫无征兆的流产。如果我能听从身边人的劝告,把工作的强度降下来的话,或许我就不会失去这个孩子。”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王子健大大方方的说出了三流肥皂剧中的台词,把一旁冷眼观瞧的黄粱累了个外焦里嫩,“责任不在你,在我,在于残忍的至高存在。如果不想给予咱们孩子的话,它就不应该让我们燃起希望!”
黄粱心想,这和至高存在有毛关系啊?问题应该出在你身上吧,如果你注点意,你女朋友至于会怀孕吗?这锅甩得可以。
“————悲剧的内核是把珍贵的东西在你面前撕个粉碎,我的梦想啊,被残忍的撕碎了。”说完这句不明所以的话,王子健瘫坐在椅子上,脸颊泛红、眼眶湿润,一副失去活下去的勇气的颓废模样。
黄粱不得不承认,王子健此时的样子对女性朋友们的杀伤力巨大。这家伙装忧郁简直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