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黄粱苦苦思索,归根到底还是得搞清楚杀人动机。证
据可以伪造、可以销毁,但动机只能隐瞒,等待着被掀开神秘面纱的那一刻的到来
“黄粱,你看到我钥匙了吗?”张芷晴的喊声打断了黄粱的沉思,他扭头看向她卧室的方向,回答道:“没有,没在你包里吗?”
“没有啊,我翻翻大衣的口袋里有没有。”张芷晴急匆匆的从卧室跑了出来,走到摆在客厅角落的衣架前,摸索了一阵,她困惑不解的嘀咕道:“也没有啊我钥匙跑哪儿去了?”
“好好找一找。”黄粱躺在沙发上,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葛优躺’,“你没事找钥匙干嘛啊?”
“剪指甲。”
“茶几下面有指甲刀。”
“不行,我现在只想把钥匙找到。”张芷晴调头又冲进了卧室,稀里哗啦的声音顿时响起,一阵翻找后,她有冲回到客厅,扑到沙发上,一把拽住了黄粱的胳膊,“我知道我钥匙在哪儿了!”
“哪儿啊?”黄粱毫无关系的敷衍道。
“在凌佳琪家里!”
“不可能。你钥匙怎么可能在她家里。”黄粱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八成是在车里呢,自己拿车钥匙去车里找找。”
“也是。”张芷晴点点头,拿上车钥匙,披上外衣就冲出了温暖的房间。十分钟后,冻得哆哆嗦嗦她返回了室内,脸颊被冻得通红,一边打着寒颤一边欲哭无泪的对黄粱说:“没有,黄粱,就是掉在凌佳琪家里了。事务所和车里我都翻遍了,今天除了那儿我哪儿也没去。”
“好了好了,这是值得掉眼泪的事情吗?”黄粱从沙发上坐起来,拍了拍张芷晴的脑袋,“如果钥匙真的丢了,你着急也没有。如果钥匙果真如你所说掉在凌佳琪家里,也简单,咱们过去确认一下。
反正时间还早,现在才晚上九点多。”
“好,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张芷晴立刻喜笑颜开,“钥匙丢了无所谓,我那钥匙扣可是限量版的呢,必须找回来。”
“感情是钥匙扣更重要啊!”
和白天相比,晚上的小区就显得生机勃勃多了。黄粱和张芷晴驱车感到白天来过一次的凌佳琪居住的小区时,正好赶上了小区舞蹈队们收拾解散的尾巴。穿着整齐服装的大妈们成群的凑在一起,一边吐着哈气一边热火朝天的聊着什么,一副全然不把零下三十二度的室温放在眼里的淡定表情,也是生动的给黄粱和张芷晴诠释了‘不服老’这三个字的含义。
“这群大妈们真是太热爱广场舞了。”张芷晴不禁感慨道,“风雨无阻可还行!”
“顶着大雪她们都能旁若无人的翩翩起舞。”黄粱见怪不怪的说,“正常,你总得让她们有个发泄过剩精力的渠道吧。放心,你到老了也这样。”
“不可能!”张芷晴断然否定,“等我老了那一天,我也会优雅的老去,才不会成为扰民的负担呢。”
“到时候你就不那么想了。该死,我就知道晚上的停车位不好找”
黄粱足足在这处不大的居民小区中转悠了一刻钟,才勉强找到了一块紧邻垃圾箱的空地。好在甲壳虫的车型足够迷你,才能勉强钻进去。
停好车,往回走了几分钟,黄粱和张芷晴回到了几个小时前刚来过一趟的高层居民楼。仍旧是爬了十层楼,仍旧是一番望风撬锁的行动,当再次走进凌佳琪生居住的这栋房子时,时间已经走到了十点半了。窗外已是万家灯火,如黑天鹅绒绸带般的夜空笼罩着夜生活刚刚开始的京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