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黄粱的话语,客厅内显得异常和谐,“成功的来到一楼后,王一鸣应该是立刻去查看了后门的情况。徐美珠女士是从后门进入的,他也可以从后门离开。但是一推后门却没能推开,这出乎了王一鸣的预料。
“王一鸣,你当时是如何想的?是因为当时慌了神,所以才没有查看后门的情况?还是硕你意识到如果这样从后门离开的话,其实也无处躲藏?还是不想说话吗?不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好吧,你随意。”
“即然他不是从后门离开的,他也不可能是从正门或车库离开啊。”胡军出声说道,“我当时一直站在正门门口,一秒钟都没有离开过,这混蛋不可能从我眼皮子底下离开——”
“当然可以。”张鲁冷冰冰的说道,“如果你是他的同伙的话,在我开车去找程海医生的时候,他就可以大摇大摆的从正门或是车库离开。”
胡军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怒发冲冠,他冲着张鲁吼道:“我t是这孙子的同伙?你长脑子了吗?”
“好了好了。两位不要吵了。”黄粱站的远远的,光嘴上劝架,一点没有接近的意思,“胡军并不是王一鸣的同伙,他的确没有看到王一鸣从正门或是车库离开的身影。”
胡军瞪圆了眼睛,用胜利者的口吻冲张鲁喊道:“看到没有?这才是明白人,某些人就别把脑残当天真了!”
张鲁铁青着脸冷哼了一声,不服气的看向黄粱:“你凭什么这样推断?”
“因为你才是王一鸣的同伙啊。”
黄粱的话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客厅内沉寂了几秒钟,随即爆发出足以
顶翻天花板的激烈声音。
“你、你胡说些什么?!”,“老公,你、你竟然是杀人帮凶?”,“原来是你小子在贼喊捉贼!”
惊恐的声音,震惊的声音 ,甚至惊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了一曲名为《混乱》的交响曲。而指挥家黄粱却是一脸淡定的置身事外,直到徐美珠在愤怒的趋势下开始拼命摇晃张鲁的时候,他才假模假式的出声制止。
“只是一种修辞方式而已。把张鲁比作王一鸣的同伙。”黄粱慢条斯理的说道,“即然王一鸣杀害徐德明先生是激情杀人,连凶器都没有事先准备好,他怎么可能有帮凶呢?”
张鲁冲妻子大吼了一声‘放开’,一边整理褶皱的西服上衣一边死死的瞪着黄粱,一副恨不得冲上来时期肉引起血的憎恨表情。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啊?”胡军困惑的问道,“咱能不能好好说话?别t打哑谜了。”
黄粱耸耸肩,把从欧阳倩那儿听来的王一鸣采用的逃出生天的手法向客厅内的众人简单说了一遍,他们立刻被这一手法震惊到了。
“你是说我当时开车离开车库的时候,这个混蛋就躺在后排座位的脚踏垫上!”张鲁目眦尽裂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可笑,“这不可能”
“事实证明这是唯一从那栋度假屋中逃出生天的方式。”黄粱平静的说,“王一鸣就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流进了车库,并找准时机钻进了你的那辆车的后排座椅里。他身形瘦小,当时你的注意力又全都在徐德明遇害身亡的突发情况上,注意不到车内还有另一个人并不足为奇。”
众人一时之间都被黄粱提出的这一观点弄得手足无措,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