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花瓶给碰掉了。我一个没站稳,跌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撞
翻了几把椅子。”徐美珠略显尴尬的讲述着昨晚发生的囧事。
黄粱下意识的看了下她臃肿的身材,不夸张的说,如果把脑袋去掉的话,这是一个圆圆滚滚的煤气罐。
张鲁说道:“当时坐在车内的我也听到了一连串的响动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当时就下了车。站在车库的门口,打算要是听到美珠的叫喊声的话,就直接冲进去帮他。”
黄粱点了点头。虽说这里的度假屋的车库和楼房是连接在一起的,但是从车库是进不了房子的,连接的扇门只能从房子一侧才能打开进入车库,也算是一种防盗措施吧。
“我还记得,那个陌生男人当时还趴在正门旁的窗户向里面张望呢。”张鲁用厌烦的语气说道,“果真是什么地方都会爱凑热闹的闲人。”
黄粱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他此刻正在脑海中构建出当时这一幕的场景:徐美珠在5栋度假屋的餐厅中跌倒,她身后几米远就是房子的后门。胡军站在正门前试图透过窗户看清楚房子里面发生的状况。而徐美珠的丈夫张鲁就站在车库敞开的大门前,随时打算去增援自己的妻子。
凶手很有可能就在房子的二楼,和尸体待在一起,这人八成是在手忙脚乱的清理案发现场的痕迹。
想到这里,黄粱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凶手是如何金蝉脱壳的呢?三个能够出入5栋度假屋的出口恰好在那一时刻都被挡住了。在胡军、张鲁和徐美珠的讲述中可都没有与凶手碰上或是目睹其逃离的证词,难不成这人还会土遁术不成?
黄粱耐着性子继续听徐美珠的讲述。
在餐厅不小心跌倒后,手机脱手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这下徐美珠彻底被黑暗所笼罩
了,她立刻慌了起来。这一慌不要紧,她接连又撞翻了好几样东西,各种物品打碎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挣扎一番之后,她好不容易从地上站了起来,摸索着找到了外屏碎掉的手机,总算是接着亮光找到了同上二楼的楼梯。
“打断一下。”黄粱出声问道,“您大概在餐厅中耽误了多久?”
“嗯两、三分钟吧。”徐美珠迟疑着说道,“我也说准”
“应该是不到三分钟,两分半左右。”张鲁说道,“我当时看了眼手表,应该没记错。”
“原来如此您继续吧。”
“没什么好讲的了。我抹黑上到了二楼,找到了我父亲居住的卧室。卧室的门是虚掩的,接着手机发出的光亮,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我父亲的身影。当时我就意识到出事了,因为无论我如何叫他,他都没有反应。但是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父亲的心脏病发作了,他毕竟年纪大了。但是当我壮着胆子凑过去查看的时候,才看到了看大了缠在他脖子上的那根线我父亲他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徐美珠突然放声哀嚎起来。黄粱不得不说她虽然嚎的很用力,但是眼泪却是一滴都没有落下。而且她发出的哭声有些过于与猪叫相似了不会博取任何的同情,只会令听到的人感到不快。
张鲁似乎也是同样的看法,他伸手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徐美珠立刻收住了杀猪一般的哭喊声。
“您看清楚杀害您父亲的绳子是什么材质的吗?”黄粱出声问道。
“根据我妻子对那件凶器的描述,我认为应该是hdi线。”又是张鲁替妻子回答的。
“hdi线?”黄粱瞪大眼睛重复道,她看向徐美珠,“您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