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并杀害了八名女孩。在他去世之后,他的家人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在他的车库中发现了一个上锁的实木盒子,打开后发现了几缕金色的头发,每一缕头发上都绑缚着一个写着名字的标签。
如果这个人没有留下每一名受害人的头发作纪念的话,或许这死去的八个女孩永远不会沉冤昭雪。
等等黄粱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愣怔的注视着客厅的书架。他并没有看一排排的书脊,而是拼尽全力的试图捕捉脑海中一闪而逝的灵感。作纪念是否‘看不见的爱人’也曾留下了被他亲手勒死的这些女孩们的某一样随身物品,以此留作纪念呢!
他立刻激动万分的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从u盘中庞杂的资料中搜寻这一问题的答案。一个小时后,黄粱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问题的答案并不能让他满意。
五名受害人在失踪的时候都十分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其中有三人是在去教学楼上晚上九、十节的选修课的时候一去不复返的,有一个人是去取快递,就再也没有回来。陈子轩的稍微特殊一点。她出门的目的是去看心理医生。
警方能找到的最后一个目击到她的人是那名出租车司机。据他所称,陈子轩下出租车后径直走向那间开在某小区中的一间心理咨询室。但是陈子轩预约的这名心理医生却声称那天没有见到陈子轩本人。
也就是说,‘看不见的爱人’清楚陈子轩失踪当天的行程。所以他才能提前做好准备, 守株待兔。
而这一点连与她生活在同一间寝室的室友们都并不了解。或许是陈子轩认为看心理医生这件事难以启
齿,她对室友们说的是她去外面做头发。
根据那名心理咨询师的说法,陈子轩通常会在周一到周三的某一天的下午来她这里进行一个半小时的心理疏导。到陈子轩突然失踪为止,治疗已经持续了四周。
时间并不固定,凶手又是如何提前得知陈子轩的行踪,提前在那里埋伏好的你?对于这一点,警方一直没能得出一个最终定论。在讨论这一问题的相关会议记录中,黄粱看到了当时的专案组人员提出的种种假设和看法。
有人认为凶手当时就跟踪在陈子轩身后,伺机作案。也有人认为凶手是守株待兔,他确信陈子轩一定会在某个下午来做心理咨询,所以就一直等在那里寻找动手的机会。
黄粱对这两种主要的看法都不认同。
如果当时凶手就跟踪在陈子轩身后的话,已经是惊弓之鸟的陈子轩不可能没有留意到一直有车辆跟着自己。从陈子轩下车的位置到心理咨询室只有短短几分钟的路程。除了楼梯间,凶手没有能够实施犯罪的合适场所。
如果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或是奔跑声的话,陈子轩为什么没有拼命反抗?为什么没有尖叫?要知道那间心理咨询室就在二楼,只要陈子轩发生尖叫的话,一定有人会听到的。
所以黄粱更倾向于凶手在陈子轩来之前就已经守候在楼梯间内,等待着她的出现。
这就引出了另一个疑问。
凶手难道不需要正常生活工作吗?
陈子轩失踪那天是工作日,一个普通的星期四的下午——两点二十二分,陈子轩走下出租车的时间——不是法定节日,通常而言,如果是有工作的人,这时候肯定是在上班。这人难道不担心自己请假的行为会暴露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