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穿的那双塑料拖鞋吧?咦咦咦我就知道你是个变态。”
“什么乱七八糟的。”黄粱翻
了个白眼,“你丫才变态呢。”
“别转移话题,回答问题!”
“切”黄粱撇了撇嘴,把目光放在手中的书页上,“留着肯定是留着了——”
“我就说吧,你是变态!”
“我说我不是!拖鞋又没犯法,我没事把它丢了干嘛?”黄粱没好气的说,“我都洗干净放进鞋柜里了。”
“你真的洗干净放进鞋柜里了?”张芷晴狐疑的盯着黄粱,问道,“而不是仍保留着坎贝尔弗朗西斯科那个臭碧池的原味拖鞋?”
“你恶心不恶心啊!”黄粱都被气乐了,“你能不能接触点健康绿色的东西?简直了与你相比,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纯洁得真像是一朵白莲花!”
“不要face”张芷晴嘀咕道,“也就是说,你确实拿不出什么直接证据能够证明坎贝尔弗朗西斯科是假冒的?”
“对。”
“你要不要这么敷衍啊?”
“其实想要确定她的身份并不难,但是想要揭穿她是雇凶杀人者这一点就非常的困难了。我只能去碰碰运气。”黄粱说,“如果她死活不上当的话,我也拿她没什么办法。毕竟咱们是在她的主场。”
“倒也是。我当时就有些纳闷,即然咱们都看穿她的手段了,为什么还让她打飞机飞回去,这不是放虎归山嘛。”
黄粱苦笑着说道:“看穿了又能怎样?直到此时此刻,事实上咱们手中还是没有掌握任何关键性的证据,一切都只是在逻辑上说得通而已。在直接证据露面之前,每一名嫌疑人客观事实上都是无罪之人。”
“所以你故意引导坎贝尔弗朗西斯科,让她陷入到你设下的逻辑陷阱中,让她误以为只要自己的虚假身份被戳穿,她的末日也就到来
了?但事实上情况并没有这样简单。”
“没错。”黄粱宠溺的揉了揉张芷晴的头,“她要是有你这样聪明的小脑瓜,或许她此时已经说服了陪审团,让他们相信她是无罪的。”
“没用,坎贝尔弗朗西斯科如何想并不重要。你当时的那番言论也没能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被你彻底唬住的是那名至今下落不明的杀手。”张芷晴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像是担心口中说的人就躲藏在路旁的行道树后似得,“要不是他错误的估计了形势,情急之下把坎贝尔弗朗西斯科杀死了,或许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谁让他们心中有鬼呢。”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啊”张芷晴感慨道,“我敢说,他此刻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在那间废弃的破教室里把你捅死。”
“你还期待他把我捅死啊?”黄粱轻轻拍了她头顶一下,“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
“嘿嘿,不是啦~”张芷晴抱着黄粱的胳膊撒娇,嗲声嗲气的说道,“我当然不希望你受伤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活啊”
“你还能咋活?抱着你那些永远不会上脚穿出门的破鞋活着呗。”
“你才是破鞋呢!你全家都是!”
“说说话就激动,真是受不了你。”黄粱的手臂护住头,抵挡着如雨点般砸在自己头上的靠垫,“行了行了!别过分了啊,你再这样我可要反击了!”
“谁怕谁啊!”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好好治治你,你不知道谁才是这间事务所的boss!别跑!”
“来呀,来追我啊。来追我~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我出门买包烟。你自己待着好好冷静冷静吧。有病。”
“喂?!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