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紧闭,打发张芷晴去学校的寝室住,做完这一切的黄粱在事务所的客厅上冥思苦想,试
图找出自己最近得罪了谁,能让对法几次三番的想要弄死的。
思来想去,黄粱承认自己最近确实没少得罪人,经他的手送进监狱的人就不下两位数了,如此一来,想要琢磨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光凭躲在家中硬憋看来是行不通了。
迫不得已,黄粱只能走为上计。
他遛了。
给张芷晴发了一条自己要出外地溜达一阵的语音后,黄粱简单的收拾了行李,故意把手机等一切电子产品都留在了事务所里,他只带着一个背包就离开了家。
为了避免被人跟踪,黄粱特意做了一番伪装,而且不是从事务所的正门离开的,而是从面临后巷的窗户翻了出去。卧室的窗户外的金属保险窗是可以被打开的。确定昏暗的后巷中只有两只流浪猫在为垃圾桶的归属问题大打出手、并没有其他生物存在后,黄粱悄无声息的翻出窗户,来到了小巷中。
小巷中有一辆不起眼的、布满灰尘的摩托车,披着一层肮脏的防水布。这辆放在死胡同尽头的摩托车是黄粱准备好为了以备不时之需的,此时正是它发挥作用的时刻。
掸了掸灰尘,从破纸箱中拿出一个头盔,黄粱顾不上埋汰直接扣在头上,跨坐在摩托车上,听到引擎响起的轰鸣声,黄粱的内心不由自主的热血起来。
不是想要老子的命吗?可以,来抓我吧!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黄粱发动摩托车驶出了这条无人问津的小巷子,驶进了被路灯散发出的昏暗光线驱散黑暗的僻静街道上,在楼上住户的谩骂声中轰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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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解忧事务所——”
“芷晴,是我。”
“黄粱?喂!你究竟一声不吭的跑到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去了?你这人能不能靠点谱?这间事务所的
所有人不是我——”
“芷晴,你还住在学校的寝室中吗?”
“你管我住在哪里——”
“回答我,你现在住在哪里?”
似乎是听出了黄粱语气中的凝重,张芷晴强忍下这几天淤积的不满,回答道:“你又不在事务所,我一个人回去住干嘛?我还在宿舍呢。”
“很好,在我回京阳市之前,你就住在宿舍好了,记住,尽量别离开校区。”
“黄粱,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现在——”
“我现在很安全,你不用担心我。照顾好你自己,目前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听清楚了吗?”
“知道了,我会注意安全的。”
“好,就这样,别试图联系我,如果有必要,我会主动联系你。”
“诶——”
挂断通讯,黄粱把手机还给站在他身旁眼巴巴注视着自己的身材瘦小、留着五颜六色鸡冠头的小混混——他在学校门口劫初中生钱的时候,被路过的黄粱一眼看中了——顺便塞给了他一张一百的纸币,把他打发走了。
“谢谢大哥!”小混混屁颠屁颠跑了,他的右脸颊肿的老高,这是他方才口吐芬芳时黄粱给他的‘奖励’。
“ok,也不知道他们几天能来”小声嘀咕了一句,黄粱继续漫无目的的行走在人群熙熙攘攘的人行道上。此时正是学生放学、大人下班的时候,车辆拥堵、行人拥挤,一排烟火气十足的市井花卷。
这是座三四线小城,几十万的人口,本地的支柱型企业是一处生产纺织品的轻工业产业园区。
落后、平静、一成不变,是这座小城给黄粱的直观印象。城区的面积小的可怜,步行的话,最多两个小时,就能够从头到尾走一遍。说难听点,城东头放个屁,城西头都能闻到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