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她犹豫,温沅便无所谓道:“你不用担心我,我这边倒是无所谓,什么办法都能哄得过去,那大老板挺被我拿捏的,不过贺霁川就不一样了。”
温迟回过神,望向她。
这还是第一次,温沅和她讨论起这个男人。
“你也知道,他不是那种贪图美色的人,对你感兴趣很难得,你千万不要惹恼了他,以免给你自己带来麻烦。”
温迟听的顿了顿。
对特感兴趣?
只是报复的兴趣罢了。
“我心里有数的。”
她到楼上也换了一套衣服。
是件露肩的红裙。
她跟温沅站在一起,一红一白像两朵风格迥异的玫瑰。
两人坐车,前往目的地。
到了包厢里,果然就见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手腕上戴着一块纯金的表,正坐在桌边喝茶。
看到她们两个姐妹一起进来,大老板的眼睛都直了。
他立刻起身道:“你们就是温家派来给我赔情道歉的?”
温沅对这种情况显然很熟悉了,笑着将两个礼盒放在车上。
“我父亲得罪了周老板,你还望周总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今天我!们来的也有些迟了,我自罚三杯,先给周总赔个罪,也算是替我父亲表表诚心。”
她说完要去拿手边的白酒杯,顿了顿以后,又改为拿旁边的酒盅,仰起头将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