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八年来,他从未像此刻般,如此开怀。
二人行至镇上最豪华宏伟的醉神楼。
才踏上台阶,尚未进入门槛,就听得楼上有人大喊道:“我已经喝十坛了,自然是我赢!”听这锯木头般的声音,便知是上官跃。
紧接着,一个陌生声音流出:&34;你喝了十坛,怎么,你是没看到我也在喝么!你可知,我还能喝多少坛!”
上官跃扯着难听嗓子继续大喊:“你放屁!”
那陌生声音再次响起:“这么说吧,你喝的十坛,就好比那高大巍峨的王屋山,而我,就是那锲而不舍的开山老头——愚公。饶是你千丈万丈,最后还不是败给我。你今日且看,你喝一坛,我便追一坛。你喝二十坛,我便喝二十一坛。今日莫说二十一坛,就算是一百二十坛,也都不在话下!”
上官跃在声量上明显要高于那人,无比怀疑地喊道:“什么,你能喝一百二十坛?好,若今日你当真饮下一百二十坛,我就算输了。来,店小二,上一百二十坛好酒来!”
沉舟和三娘此时已上楼,就见上官跃与一又高又瘦的男子对坐在宽大的桌子两侧,身前酒坛子堆得跟小山似的。
二人赌酒正兴头之上,因而谁都没注意到沉舟和三娘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