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躲避,也堪堪比剑身远个一寸两寸,木杖也是如此。
但无论对方如何机敏、刚猛,思无涯这厢看似费力,实在不费吹灰之力。
吴庸越来越急,每次,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这思老头儿,明摆着就在戏弄于他。
躲累了,思无涯大口喘着粗气,将木杖随意一点,正冲对方的致命大穴,情急之下,吴庸以非常别扭的姿势持剑挡住,随后又险些坐在地上。思无涯也不急补刀,等着吴庸直起身,再继续打。
整体状态便是,吴庸气急败坏,思无涯云淡风轻。
沉舟在旁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看。
开始,他觉得吴庸的软剑很是犀利,眼神几乎时刻寸步不离 ;后来他的目光却完全放在思无涯那木杖上,实在是变化多端。
终于二人打斗出了点变化。思无涯纵身跃起时,木杖已朝吴庸关键穴位袭来,按之前过招套路,吴庸会以软剑挡住,此刻他却不管不顾,提着剑就向思无涯的腿部袭去。
沉舟起初困惑,后来却豁然开朗。思无涯使出这招时,身体重心大部分在腿,吴庸若按之前只是挡剑,那永远是不断循环,永远处在被动和劣势。
既然破解不了,那就主动求变。
沉舟简直兴奋极了,迄今为止,他只有不错的轻功,只有澎湃的内力,只有疾驰的银镖,仅此而已。
没有人认认真真教过他武功。
今日,他遇到了能连续躲开银镖的人,还遇到了比那人更厉害的人。
他向各大派连续发布战约,为的便是通过与对方搏斗,习得、掌握能站稳江湖的功夫,只有自己越来越强,逐步成为天下第一,才不会被动,才不会失去最爱的人。
他痴痴地看对面二人,手中也不自觉地比划着动作,连宝剑坠地都没听到。
反倒是走到他身旁不久的练三娘,望向他,好奇地问:“沉舟,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