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志,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我用敌人的力量壮大自身,以牙还牙,有何不妥?”
太灵
掌门反问道:“既然如此,那圣地的所作所为,与那妖邪之物又有什么区别?”
眼看事态要失控,玄天圣地的长者连忙道:“此乃我圣地的家事,我们用不着跟你们解释。”
燕南冷冷道:“你现在说是家事了?刚才你们齐声讨伐我的时候,为何要拿天下大义来压我?”
“姓燕的你别转移话题,就算我儿做的有不妥之处,那也是为了南岭的安危着想,出发点是好的,情有可原,但你却将他害死,你才最该死!”玄毅寒明显有些气急败坏。
“玄无度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他唯一做错的事,就是有你这个自私自利的父亲。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南岭的安危着想,那为什么不牺牲你自己?虎毒尚不食子,你呢?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不择手段,罔顾人伦,你这种人才最该死!”
“你……”
玄毅寒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哆嗦,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燕南缓缓道:“我从未想过当南岭的盟主,我怕担不起这份重担,甚至在比赛之前,我仍然在想,如果有合适的人选,我愿意辅佐他成事,但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他盯着玄毅寒,铿锵有力道:“因为我觉得你们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