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没说过。
若是真的引发了什么蝴蝶效应，孰是孰非或许还真不好评判。
“我知道了。”
夏言点点头，转而看向怜墨月关心道，“师尊你还好么，有没有受伤？”
“笑话，为师怎么可能会有事？”
怜墨月轻轻一扬下巴，“还不都是你啊，回回都得为师帮你平事情。”
“也不是回回吧……”
夏言小声反驳道，“不过这次回去，徒儿肯定要刻苦修炼就是了。”
他现在也发现了。
自己原先觉得还不错的修为。
慢慢已经开始变得有些
不够看了。
是时候收收心，好好修炼一番了。
不能总是吃老本嘛。
至少先突破炼虚境，对吧？
“你知道就好。”
大白毛叹了口气，把玩起了手中的开天石，“行啦，那我们就准备……”
话还没说完。
她突然愣住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
而是因为，她手上的开天石出了问题！
自然不会是被人掉包这种小把戏。
但是它……裂开来了。
物理层面上的那种。
许是刚才的战斗太过激烈，连带着它也受到了影响。
原本浑然天成的开天石，此时此刻出现了几道裂缝。
然后如同玻璃碎裂一般，变成了一大一小的两半。
几缕太初本源从其中逸散而出。
随后又被开天石重新吸收了回去。
看上去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但总归有点膈应人。
“嘶……”
大白毛看着手上的开天石，嘴角不自觉向下耷拉起来。
这算什么嘛！
而夏言的话，见到这般情景，则是不自觉产生了一点新的想法。
太初壹式……
开天石……
黑色晶片……
用量差异……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成型了。
“师尊，我想，也许那个所谓‘正确的人’，可能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