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的又把目光投向石承那边,似乎是想找寻机会,冲上去结果了这个恶徒。
赵平抬起了头,缓缓地将目光移向呆立在原地的石承,一字一句地问道:“石承,给我一个解释。”
“赵大人,能否先请你押着在下一同去这些受害人的家中看一看?”石承的声音有些干哑,平静地出奇。
在官差们猜疑的目光和周围民众们如刀般的目光中,石承紧攥着拳头,一步一步地向城西南走去。
……
在百姓的指引下,众人来到了一个草屋前,一个黑脸大汉怒视着石承,喝道:“我哥就在里面,我倒要看看,你这厮如何狡辩!”
石承只是拱了拱手,轻轻地说了句“有劳了”,然后在众人的跟随下进了屋。
破旧的木门被打开,石承慢慢地走进了屋子。
一个衣服破旧的中年汉子趴在床头,肩膀微微地颤抖。草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男孩,身上看不出有一丝的生气。
当听到自己家门被推开的声音时,中年汉子抬起了头,向门口看去。
当中年汉子转过头来的时候,石承认出了他。石承第一次见到这个中年汉子是在义诊第一天的下午,中年汉子似乎姓鲁,家徒四壁,发妻已经离世,家中只剩下一个十一岁的儿子。虽然家中不幸,但这位汉子却是一个坚韧乐观的人。可是如今在石承面前的他,却如同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眼眶红肿,形同枯槁。
当姓鲁的汉子看到石承的时候,他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些生气,随后便是无边的怒火。他一声大叫,不要命般地朝石承冲来。石承并没有运力抵御,任由姓鲁的汉子将自己一拳打倒在地。石承倒地后,姓鲁的汉子不停地怒吼,一把揪起了石承的衣领,举起了满是老茧的拳头,一拳又一拳地朝石承的脸上落下。
“别打了!别打了!”吴能连忙冲进屋来,从背后抱住姓鲁的汉子,将他和石承分了开来。姓鲁的汉子拼命地挣扎着,但吴能毕竟也是个武师,姓鲁的汉子一时间挣脱不开。
两名官差也跟了进来,一人按住了姓鲁的汉子的一只手臂,这才让他停止了挣扎。但是他的一双因恨意而变得赤红的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石承,恨不得将石承生吞活剥。
“老石,你还好吗?”吴能见姓鲁的汉子已被制住,他连忙转过头,有些担忧地望着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