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只是卢章在盐越还是很出名,抬出他来,自是没问题。”
“哦。”
很快,那知州大人就到了前厅。
见到楼溪和卢贺,那知州大人亦是十分客气,忙说道:“ 听说二位从祁阳来,真是贵客啊,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禀大人,在下卢贺,这位是楼溪。”
“原来公子也姓卢,敢问公子家父是卢家哪位大人啊?”
“我本家不是祁阳卢氏,故大人未必认识。”
“原来如此。听说,这位姑娘是国医馆的学子?”
“是,在下楼溪。这是国医馆的白玉牌,还请大人过目。”
高奇接过那白玉牌,看了看。其实他并未见过这玉牌,只是此前就听说凡是通过国医馆四年学习考核通过的,自是有白玉牌为信物。
“姑娘竟然是国医馆的学子,钦佩钦佩,难得如今年轻人如此有才华。敢问,姑娘可是见过卢章少主?”
“自然,少主是我国医馆的大人,亦是我国医馆所有学子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