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猜我的心思。”江渝辞淡然睨过他,“你根本不想我放弃医院的工作,不是吗?”
江宴回笑:“我们准确来说是竞争对手,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想你放弃,你放弃了,就没人跟我争了啊。”
“是啊,我放弃了,就没人跟你争了。”
江渝辞觉得讽刺又可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针锋相对似胶水一样黏稠紧缠。
江渝辞转身,要离开,身后传来一声笑。
“你应该不知道,最近妈妈和陆小姐吃好几顿饭吧?”
“他们似乎有意让你娶她。”
陆家的小姐,陆氏集团,是撞了江渝辞老师逃责的那个陆家。
江渝辞没有转身,声音冷沉得像一潭死水:“你怎么知道,不是让你去娶呢,或者说,我不愿意,剩下的,是不是就只有你了呢。”
“你!”江宴回牙关咬紧。
江渝辞极轻地笑了一声,很冷,“你不会还真的对他们抱有期待吧?当初丢下你的,是他们,你却反过来恨我?”
“江宴回,你是不是太懦弱了。”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江渝辞掌心按在冰凉的把手上。
听到了里面传出东西被清扫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