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明子剑对着她吗?”
“活体封印?开什么玩笑!他封印谁啊 ”四不像的声音越来越低,“封印 封印 难不成那个故事,不是他瞎编的吗?”
“对了!”四不像像是想起来什么,连忙浑身上下找来找去,终于在毛茸茸的大尾巴里找到。
那是一根灰色的羽毛,羽毛尖端上粘黏着一片铠甲,金色的火焰仍在燃烧。
“这羽毛是?”谛听看着四不像手中的灰羽,“这火在你尾巴里烧那么久你也没发现?”
四不像看着羽毛,若有所思,“除非这羽毛只烧邪祟相关的 ”
“那这铠甲残片是哪来的?”见情况有了进展,谛听丢下手上的茶杯凑了过来,“你最近在哪里用这羽毛接触过云纪卫的士兵?还有这羽毛是哪来的?”
“在哪里接触过我怎么知道!给水云放完假我就只遇到你一个活物!”四不像抬手格开了靠过来的谛听,羽毛轻轻扫过谛听伸出来的手,和那时一模一样。
但不同的是,这次四不像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谛听脸上的担忧,但那时他走的那么决绝,甚至都没多回头看一眼。
“真是麻烦!这一天天的就没个让人省心的!”说着,四不像将羽毛塞回尾巴,纵身一跃跳下天台,转而一只脚踏祥云的神鹿飞起,“谛听大人!赶紧通知云纪卫找到水云!实在找不到就去问试试紫狐的占卜!我先去下层看看!”
“所以兔爷,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银角掏出那张地图,“要去水云说的这个宝库看看吗?”
“当然,事关重大,我说怎么四不像怎么一直顶着断角,这断角一定大有用处!”兔爷将百合塞回胸口的毛里,“金角,那些宝珠和硫磺要多久才能磨完!”
“别催啊,这摩尼宝珠可是好货!”金角叮叮当当地敲着杯子里的宝珠,“现在也只是把这宝珠砸破了而已!”
“皮皮过去帮忙!”兔爷将皮皮一脚踢了过去,“貔貅吞吃宝物的能力了得,想必小小的摩尼宝珠应该不成问题,小心别真吃下去。”
“至于那些硫磺,”兔爷从一旁的墙角找来了一块石头,“我来帮你,想当初兔爷我当年携仙药下凡,真的是供不应求,一边做一边散药,小小硫磺说着就捣好了。”
“我才不要,”皮皮揉了揉被踢痛的屁股,“下层有什么好去的,那鹿精和我又没什么关系,我要自己去救辟邪!”
“好了,多做事少抱怨,”兔爷把地图在皮皮面前晃了晃,宝库上层的一个房间内绘着一个红色的独角神兽简笔画,“看好了,下层里面关押的神兽可都不是等闲之辈,而且守兵众多,我在这都多长时间了都没机会去几次。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红色的神兽画的大概就是你哥,我们大可先去把你哥救出来再去开宝库。”
看完地图,皮皮还是不情愿地拿起半块宝珠,将口水往回收了收,塞到嘴里嚼了起来,“窝造作久事勒嘛,干嘛提窝辟谷(我照做就是了嘛,干嘛踢我屁股)。”
“吱吱吱!大伙赶紧把东西都收一收!有天兵来了!”银角从牢门前赶了回来,“这次来的人不少,可能有大动作!”
“什么?四不像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兔爷大惊,连忙将琐碎的东西扔到床上用被子盖住,“我来应门,你们表现地自然点,还有皮皮别把宝珠咽下去!”
皮皮跳上自己的铺位,蜷起身子装睡,对着兔爷竖起大拇指,“窝板式,你方形(我办事,你放心)。”
“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兔爷扶额,顺势将过长的留海放了下来,这也是一种心理博弈,这样四不像会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在赌,赌一手四不像没有带谛听过来,赌二手他忘记了这里还有去往仓库的地道。
只见一个小队的天兵来到牢门前,个个出刀架枪,严阵以待。兔爷一来到门前,为首的天兵没有急着来查看情况,只见那天兵将手上的云龙大刀刀柄在地上一敲,激起一层气浪,地上的灰尘被气浪追的落荒而逃,吹的兔爷的留海全部翻飞,空灵的回响仿佛在脑中响起。
但兔爷不慌不忙地整了整发型,他兔爷什么没见过?监狱里偶尔会追捕在逃的囚犯,这是武器上附着的简易结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压制囚犯的神力以及驱散一些障眼法术,保证来巡查的天兵不会被突然发难的囚犯袭击。
兔爷快速扫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除了银色以外的任何颜色。很好,四不像和谛听都没来,就算是水云来了想必也不会对他们发难,他兔爷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应付几个天兵完全不成问题。
兔爷轻哼一声,会赢的。
但那奇怪的是,脑子里的回音却久久不散,而那气浪也没有消失,而是卷起灰尘顺势而上,化作一条云龙在房间里盘旋,掀起一阵飓风。
兔爷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去,牢房内的一切除了自己都在云龙身体里翻飞,金角银角鼓着两个腮帮子紧紧地抱着皮皮的尾巴,而皮皮也抱着那本《肖申克的救赎》死死堵着自己的嘴。
还好还好,重要的东西大概都在这三个家伙的嘴里了,兔爷假借整发型的动作遮住眼睛,悄悄地瞟了两眼铺下的地道入口,盖在地道入口的地砖在隐隐晃动,如果这云龙不消停的话,被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