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古老头又闹腾起来,汉子赶紧回屋里。
“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呀!”
气得古老婆子又在跟古老头诉苦,“老头子,你瞧瞧!这一个两个真不是东西,都说养儿防老,这一个两个就是来气人的。
老大现在一家去她丈母娘那不回来,老三现在也在外头,一个个知道你病成这样都不回来。你说养他们有什么用啊!”
古老大一家听到古老太摔得那么严重都不敢过来,生怕下一个倒大霉;而古老三也是那晚之后就没回来了,连钱大芳都不管了,说去外头做生意。
钱老婆子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这种混账若是有事肯定是第一个跑,肯定不会顾她家大芳的。
钱大芳见着家里意外接着意外,心里也害怕,“娘,要不我们回娘家住一阵吧,我心里慌慌的。”
这一天天的不是这个出事就是那个出事,都差点没命那种,住得让人心惊胆战。
下一个会不会又轮到她了。
偏偏钱老婆子就不信这个邪,“有娘在你怕什么。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娘跟她拼命。我还就不信了,能倒霉到哪里去。”
现在古老三不在,钱大芳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钱老婆子干脆搬过来跟她一块睡,让她安心不少。
若是她娘没来钱大芳肯定害怕的,她娘是连鬼都怕的人。
就是老三那个混账,竟然不管她就跑了。
这种没良心的男人,若是真的出什么事肯定会对她不管不顾的。
“娘,你说这事真的跟二嫂有没有关系呀?不然怎么家里一个接着一个出事。”本来她也不信,可现在一件接着一件,让人不得不怀疑。
“你有没有脑子!这种鬼话都信!要真的是扫把星,你们家还能留到现在。你看娘到现在不也什么事没有,我总觉得是人为的,可就是找不到动机呀。”钱老婆子杵着下巴,一脸揣测。
“人为的?娘,你说是这家里人干的?”钱大芳一脸吃惊,她想了一圈,最能想到的就是古老婆子,毕竟那死老货最黑心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可娘,那死老货怎么也不能害死公爹呀!二哥二嫂那更不会害自己的孩子。难不成是鬼干的不成?要么就是有人神经病发疯了?”
那死老货顶多就是祸害她们这些外姓人,对自己的男人和闺女可宝贝得很。
钱老婆子本来还不信,突然抓到一个字眼,“神经病!!”
她们母女瞬间联想到同一个人,“古月月。”
“娘,难不成真的是古月月干的!可她难不成连公爹都害,再疯也不能疯成这样吧,而且她做这些是要干嘛!”
钱大芳吓得鸡皮疙瘩直掉,古月月最近一直模仿着沈氏的一举一动她是知道的,让人觉得有点神经质。
而且对古老二的态度也七百二十度大变,有点超出兄妹的感情。
“她不会是想取代二嫂的位置吧,所以做这些是为了赶二嫂出去。”不得不说,钱大芳这脑子有时挺上线的,当然这些都是源于她没少看戏。“要是真的这样,那真的是疯得厉害了!”
那可是她亲二哥,她想干嘛!
取代二嫂,跟二哥在一起不成!
有病把她!
“你这丫头平时看着没脑子,没想到说到了关键。我之前还没想到呢,而且古老头受伤的那一晚,是他要带着古月月去看鲁大夫的前晚。方才二楼说要去找大夫给古月月看,她的反应也特别大。
没准她怕看大夫,她不想看大夫,觉得自己没病。怕古老头带她去看,所以下了重手。”钱老婆子可多次看到古月月那前后不一的反应。
特别是之前看到那张狰狞的脸色,这种事没准做得出来。
“娘,你有没有觉得奇怪,自我那个死老货去镇上找先生算了回来,说二嫂是扫把星后家里才频频发生意外。”钱大芳突然想到,也就回来之后一件发生一件,比之前越发频繁。
“对对对,之前你们发生的都是自己作的。可后来的一件件接踵而至反而像是蓄谋已久的,好像做的一切那就是赶走沈氏。
对于古家来说,赶走沈氏不划算呀,特别是对古老婆子来说。
想想若是沈氏走了,那古月月是不是不用再当替代品了。”母女同时都想到一点。
钱大芳越想越恐怖,无法想象这些都与古月月有关系。“不过这古月月可是二哥的亲妹妹啊,沈氏就算走了她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啊!她这样做有什么用啊!”
“这一切真相等我明早上镇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从那个算命开始都,那就从他这里下手。”钱老婆子本来不想参与这些破事的,可现在关系到思娣这几个丫头的安全,那丫头可是一直师傅师傅地叫着她,她就有这个责任。
“那娘你明早去了赶早回来,不然我害怕呀!现在家里多了这么一个神经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钱大芳叫钱老婆子明早速去速回,毕竟疯子发疯起来可不带控制的。
“得得得,你明早就呆在屋里哪儿也别去。等我把事情调查好,一切真相自会水露石出。”她就看不惯沈氏她们一家被这么欺负,特别是沈氏接二连三的意外,整得她都不自信了,沈氏开始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