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村长恰好过来巡视一圈,要知道村里干架集中点就是这了,他每天早上总是准时过来踩点。
想到上次被罚扫大街,王寡妇赶紧闭嘴埋头洗衣裳。
刘燕也不想被罚钱,只好作罢。
此时古家。
钱大芳已经醒来,然而睁开眼却见不到古三楼的人,她身子哪哪都痛,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心里好不委屈:她的儿子,就这么没了。
该死的古三楼这会也不知去哪了!
她都这样了,他还不在。
要不是他昨晚太过分,她也不至于受这罪。
“有没有人呀!”钱大芳冲着外面喊了喊,她现在小月子可得照顾好自己才行,不然以后可就难怀孕。
那死老货人呢!
不会不照顾她坐小月子吧!总不能让她这样自生自灭吧!
“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
“一大早喊什么喊!让不让人睡了,昨晚半夜搞出这样的事情弄得家里人心惶惶,谁都不安宁。”古老婆子没好气地走过来,给钱大芳端来一碗粥,然后还有咸菜菜脯。
真是没事给她找事做!
搞得还得她来照顾,毕竟老三还没有孩子,要是钱大芳身子有什么差错以后要不了孩子,那老三不就没后了。
古老婆子只能帮着她坐小月子,不过没给她好脸色看。
“娘,我的孩子没了。”钱大芳呜呜哭出声,古老婆子再听到是个女娃一点都不心疼了。“谁让你作的!要不是你把持不住至于孩子会没了。都要当娘的人了,一点都不会克制,忍一下会死是不是!
要真的那么寂寞难耐就去洗个冷水澡,要不就扇自己几巴掌清醒清醒。”
古老婆子觉得就是她不安分,不然老三也不至于过分,认为就是钱大芳的错。
钱大芳有苦难言,还不是他儿子,现在出了事反倒怪到她头上了。
这死老货,什么错都不会怪到她孩子身上,只会怪到她们这些外姓人身上。
“娘,三楼呢!”钱大芳想看看古三楼的态度,他是不是对她还有孩子很心疼。
“三楼一早就去镇上做生意了,你昨晚折腾这么一下花了二两银子。要是他不出去挣钱都不够你折腾。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能给做没了,你们还是村里第一个。”古老婆子没好气一声,觉得老脸都被她丢光了,“赶紧把粥给喝了。”
真是败家娘们!
现在儿子没了他人都不在连关心一句都没有,钱大芳委屈死了。
一看到只有咸菜菜脯,顿时都没了胃口,“娘,这些我吃不下。”
她坐月子就让她吃这些,这死老货什么意思她!
这分明就是虐待!
“难不成你还想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不成!大夫说了你现在头几天必须吃清淡些。”古老婆子睁眼说瞎话,有得吃不错这婆娘还挑三拣四的。
也就老大媳妇生俩儿子才有这待遇,她还不满足。
把孩子给做没不臭骂她一顿已经够仁慈了,还想怎样!
钱大芳只好吃了起来,“娘,等会是不是该给我煮一些艾草姜水洗洗。”
她现在坐小月子可不能受半点风半点凉,是不是要精心照顾些。
“得了得了,等会就给你弄。”古老婆子等她吃完把碗筷拿了出去,临走还交代一句,“没什么事不要叫我。 渴了水在这边。至于尿桶等老三回来自己拿去倒就行。”
留下钱大芳一个人在屋里,她现在睡着的床单还没换呢,血淋淋的,睡着她都特别害怕。
中间古大月也过来瞧一下,“三弟妹呀!你也真是的怎么一点都不克制!”
母女真是一个样,总之就是她自找的。
钱大芳都不想听到她说话,烦都烦死了。事情都发生了再说这些有个屁用,然后就听古大月庆幸地说道:“得亏你肚子里这个不是儿子,不然真的有眼哭不出眼泪来。
反正你们还年轻,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大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肚子里不是儿子吗?怎么会是闺女?
算命的说她只有儿子命,而且她种种反应都是儿子好不好。
钱大芳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是不是三楼一听到是个闺女,所以不说一声就去镇上了,不带心疼她半点的。
“鲁大夫说了你肚子怀的是女娃压根不是儿子。所以这孩子没了就没了,你也别放在心上。”古大月话里忍不住一番窃笑,让她一开始就各种作,总是儿子儿子地叫着,现在连闺女都没了。
一听到是个闺女,钱大芳一脸不是滋味,瞬间都不心疼了。
不过现在转念一想,下一个那肯定就是儿子了。
“好了,三弟妹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中间沈氏也过来一趟,给她提来一桶艾草姜水洗洗,“三弟妹,你等会洗洗吧!还有这些凉水别喝了,这里面是热水可以保温一阵。本来是给小溪当奶瓶用的,现在想着你需要用上。
还有这个炒热的红豆枕,你要是肚子难受捂着一下会暖和一下。”
刚流产的女人,这会身体虚弱,容易受寒。
钱大芳心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