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莫言能够这样直接的判断对方是斩杀严虎之人,这就再简单不过了,当日,战场上出现的两股强大气息实在是太醒目,一股属于严虎,而另一股自然让人记忆犹新。
所以今日英居的出现,东域一方准备出手的何止是莫言一人,只是于情于理在莫言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其余人都不好有什么举动,毕竟东域几乎所有认识莫言和严虎的人都清楚,他们之间有极为特殊的关系,只是这种关系不知道因为何种原因一没有被摆在明面上罢了。
“如果不想他死,我劝你还是随时做好准备。”
摆在莫言出阵之后,鲤纾的身影出现在了荆摩的身旁。
荆摩神情一怔,旋即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他不懂声色的开口问道“你知道其人身份。”
“此人对你来说也不陌生。”
“他是谁?”
“英居。”
英居?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荆摩还有些迷茫,但是很快也就在记忆之中找到了这个人,英居出现在荆摩的记忆之中的时间很短,不仅是他对于曾经知道这个人存在的东域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
但对这个人,荆摩却是在想到其人之后,就立刻重视起来,别人可能不知道英居此人到底代表了什么,可他却是少数几个人之中比较清楚的。
当初英居来到新世界的时候是以穆天然朋友的身份,这个人在新世界的时候表现的很是没有什么存在感,之所以如此倒不是说其人没有什么能力,而是其人从来都是在刻意的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显眼,这正是如此,荆摩在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时间才会感到陌生。
但是作为少数几个知道,此人和穆天然有这很深联系的人,荆摩却是在意识到其人的身份之后就瞬间高度的警惕起来。
荆摩知道其人和穆天然所谓的特殊联系,事情还是当初穆天然经历一场生死劫难的时候,当初穆天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肉身被毁,那个时候他们都以为穆天然已经身陨,只有英居肯定的穆天然还活着,并且一路通过他们所不知道的特殊感应找到了穆天然的神魂。
那时起荆摩就对这个叫英居的人多了份留意,可是之后此人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消失了。
“此人会有多棘手?”
荆摩问出了关键的问题,现在已经不是再去想其人和穆天然究竟有什
么关系的时候,重点在于其人会给东域制造多大的麻烦。
“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就我顾忌,他的实力现在恐怕已经不在我之下。”
听了这话,荆摩身体不由一颤,他虽然无法确定鲤纾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可是他却知道至少自己不会是鲤纾的对手,而今鲤纾将其人和自己比肩,那么其人会给东域带来的麻烦也就可想而知了,难怪鲤纾会提醒他,做好准备,这个做好准备的含义很深,首先就是莫言定然不会是对方的对手,这个时候,他们就必须随时做好接应莫言的准备,其次就是做好退兵的准备,因为其人的实力如果真的像鲤纾说的那样,那么对方就不是说能够拿下就拿下,无论是为了消除这个阻碍,还是为了避免东域的损失,接下来他们都需要做好一个可行的计划。
心下有底的荆摩便是开始不动神色的暗中传达自己的命令。
而那边战场之上,对持的两人也是到了一个剑拔弩张的境地。
“你不是我的对手。”
化作一尊百丈巨人的英居淡淡说道。
这句话乍一听起很是狂妄,可是从那淡淡的口吻之中却又让人觉得他说的就是一件在事实不过的事情。
“严虎与汝一战之时可考虑过敌与不敌?”
莫言的这句问话,对英居来说则是一种最为直接的挑衅,英居看似狂妄的话语,实则实在告诉莫言不要做无谓的送死之举,这算是一种好意,可是莫言的回应却是于当日严虎的死战如出一辙,而这种情绪,英居无疑最为能够体会的。
“既然如此,那便战吧。”
英居的话音落下之时,他那如同山岳般的拳头就向着莫言击去,在这只拳头下,纵使莫言身为异人在人类当中也算是巨人,可仍是显得那渺小,给人一种,鸡蛋碰石头的错觉。
然则,渺小的莫言,在面对英居直面而来的拳头的时候,竟是不闪不避,手中一柄有他一人高的长刀直接就迎上了迎面而来的拳头。
当聚集了磅礴刀势的刀尖与那巨拳碰撞在一起的一瞬,一口鲜血便是无法遏制的从莫言的口中喷出,可绕是如此,莫言也是好不退缩,在飞退之中,莫言改单手持刀为双手持刀,身形这才是堪堪止住,可这样的硬碰硬也让他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便在身形强行被他止住后退的趋势的同时,又是一
口血剑从他口中喷出。
“汝等都是如此自不量力吗?”
从莫言和严虎的身上,英居发现了一个相同的特点,那便是都是一样的头铁,严虎本是可以活命根本就没有必要和他拼命,可是他却非要以命相搏,而今莫言也是,面对他的进攻以莫言的实力并不是无法避开锋芒,可其人一定要与之硬碰硬,这种特性说的好听点就是不屈,难听点就是自不量力。
“刀势一门,从来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