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头灵力汇聚的猛兽击溃,就只是破阵而已,而那十数万修者大军本身的灵力却是消耗并不是多么的巨大,完全还有一战之力,而且,这样做对于剑阵的操控者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消耗。
作为这只修者大军统帅的赵致无疑最是清楚剑阵和四方阵之间孰强孰弱的,在明知四方阵不足以应对剑阵的情况之下却还是果断下令以四方阵作为应对,难道说是赵致就只有这张底牌可以对敌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太小看赵致,太小看北域之主了,要知道北域之主手中所掌握的力量如果就仅限于此的话,他还有什么资格去做这北域之主。
而赵致之所以在明知四方阵无法对剑阵取得压倒性的优势的情况下还要以四方阵与之对抗,这其中的目的就在于以此来消耗对方,将己方所付出的代价压制到一个最低的限度。
只是赵致的这个用意所起到的效果与她所想要达到的效果有很大的出入,因为对方很明显已经察觉到了她的用意所在,所以做出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应对,如此一来,赵致的确是达成了消耗对方的目的,可是两者相较之下己方消耗的要更大一些。
而在这种明显己方是吃亏的局面下,赵致并没有第一时间所处应对,而是熟视无睹的将这种局面继续持续下去。
赵致这种看似不作为的对敌举动,其实也恰恰是她聪明的地方,现在的局面的确是己方吃亏,可是赵致也更清楚一点那就是双方综合实力对比之下长短之处在那里。
此时此刻的双方的交锋并不只单单是北域大军和剑阵主人之间的交锋,而是北域大军和流沙城及其背后势力之间的交锋,这其中双方的综合实力对
比以罪恶劣的结果去看北域这边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优势,这个时候彼此之间的实力消耗就必须要锱铢必较。
北域这边如果能够以下驷对对方的上驷取得一定的消耗,那么怎么消耗都是值得的,只需要保证到了最后的结果是北域这边所剩的实力要强过对方就行。
了解到了赵致的想法,再来看当下的局势就很明朗了,现在北域这所面对的毫无疑问是对方的上驷,如果这都不算是对方的上驷的话,那么北域就束手待毙好了,还需要继续打什么。
在确定了这一点之后,赵致所在做的就是一点点用自己的下驷去磨对方的上驷,己方手中的下驷磨的差不多了,那就中驷继续磨,最后上驷一鼓作气。
“情况不妙啊”那座不起眼的山头之上,束发高冠的男子看着原处的局势目光闪烁的感叹道。
“主上您看,我们是不是做些什么?”
男子身旁亲信试探的问道。
“做什么?”
男子斜睨一眼反问道。
亲信不在言语,到也不是他畏惧近前男子不敢开口应话,而是他自己心里也很是清楚,己方这个时候什么也做不了。
而他之所以开口更多的是一种对那以一阵对万敌之人的欣赏罢了。
那束发高冠的男子话锋一转“此次谋划本来也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一次表态罢了一座流沙城的失与得很重要吗?倒是此人的出现是一个意外之喜,若是可以的话,保住他的性命也不是不可以。”
那亲信面上露出释然之色,却也不是,这一次围绕流沙城和北域之主之间不见光的交锋,最大的意义不在于流沙城是否落在北域之主的手上,而是整个北域各个修者势力的一种强势表态。
这场看似不打的风波其中的意义却是巨大的,在此之前北域之主就像是被困在一座由北域诸多修者势力构成的牢笼之中,而北域之主对流沙城的动手则就是北域之主尝试着在这牢笼上打破一道间隙。
这个时候,北域诸多修者势力只要脑子还没有坏的话,就必须要做出反应,否则默认了北域之主的做法就会让北域之主更加的没有忌惮。
所以这一次围绕流沙城的较量,北屿各方势力若是得手的话,自然是可以做势给北域之主一个沉痛的教训,可要是没有得手却也并不出人意外,毕竟其
本身的目的就只是在给北域之主一个警醒,告诉北域之主他们可不是随便任由其拿捏的软柿子,让其适可而止。
所以说要让他们真正的以为保存流沙城而出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笑话,流沙城在他们眼中的重要性还没有当下这个突然闯入局中的人来的更重要。
这名亲信向着如此这般,不由在心中嗤笑一声,那名孟氏老祖自以为自己聪明,将流沙孟氏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并且为了保存孟氏不惜付出一切代价,何其的可笑。
那名被孟氏老祖舍弃的孟梁便是他也要为之感到惋惜,这位孟氏老祖为了孟氏可以世世代代的将流沙城这弹丸之地掌握在手中竟是糊涂到连什么才是家族的根本都忘了。
如果孟梁有朝一日可以成长起来,那个时候或许流沙孟氏的重要性还会被他们看在眼中,而不会如今如这般彻底沦为可以被舍弃的存在。
可笑那孟氏老祖,自以为是,做出一些自以为付出的越多得到得越多的事情,反观那看起来无什用处的孟梁却是在这当空做了一件令人眼前一亮的事情。
这边说话时间,北域大军和杀阵的较量也已经有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