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一位神色看上去颓唐的老妇,而在老妇周遭这盘坐数位气态皆不俗的存在,这些人有老有少,少的宛若雉童老者则是须发洁白的老叟。
说话的老妇在这些人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之所以这样说是很明显,在场众人只看都不是泛泛之辈其一身气机虽然内敛却是道韵浑成,然则老妇却完全是一副凡俗之中垂垂老矣的迟暮之态。
老妇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嗤笑发出,却是正是那位穆天然有数面之缘的虬髯大汉,而当日那位和虬髯大汉一道的长须白发老者此时也在场中。
“鸢尾以前你不是挺张狂的吗,怎的道祖的一掌就把你打成这样了,我劝你还是散了这一身道行,如你这般便是身为半步道祖又有和意义可言?”
如此讥讽之言下那老妇却也不见恼色自嘲的一叹才道“魁,你就莫那我来打趣了,若非睹我今日之态,尔等有怎会冒险走下今日的局面,说到底诸位与我又有何异?”
老妇言罢场中除了稍有几人神色不见变化之外大多都是什么难看,尤其是那虬髯大汉神色阴沉的可怕,不过在场谁都清楚他的难色却不是做给老妇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