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嚓……雷鸣霹雳之声不住的响起,闪亮的雷霆在苍穹之上织就出一张雷霆巨网,无数如龙的雷霆在网中随着雷鸣之声隐现不休,一道道如同老树根系般的雷霆不住的落下,很快的本就残破的大地,随处都可见布满灼烧痕迹的大坑。
而深处在雷霆之中的两人自然不可能幸免,一道道雷霆不时的落在两人的身上,可是面对一道道雷霆霹雳的临身两人就如同那无法撼动的的两座大山,竟是两眼皮都不见眨一下,在他们彼此的眼中只有对方。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以他们而今的能力,这天地之间的很多自然之地对他们已经没有威胁,自他们成就主宰之日起,他们就是不灭的存在,能够对他们这样不灭存在构成威胁,也只有如同彼此这般不灭的存在。
一丝血迹从他们彼此嘴角滑落,两人之所以在激烈的战斗之中忽然停手,出现短暂的对持,当然是有原因的,二者原因当然不会是突然出现的天地异变,而这其中的原因就两个字极限。
凡事都有一个极限,身为主宰他们也是,刚才的激烈交锋是对彼此之间实力的考验,也是他们对彼此一种压迫。
谁先在激烈的交锋之中支持不住那么谁就会是失败那一方,这个极限,首先就是实力,而经过激烈的交锋之后,他们彼此的实力可以说是在伯仲之间,而后就是耐力的考验,这也就是所说的他们彼此之间对彼此的一种压迫,谁先在激烈的交锋之中耐力不足承受不住,压迫同样的就会是落败的一方。
而结果则是他们无论是实力还是耐力都是在伯仲之间,所以当他们都达到了一个极限之后,双方就默契的选择了罢手,形成短暂的僵持,而这短暂的坚持也并不是说战斗就此停息,这短暂的坚持,只是在位又一次的激烈交锋做准备。
这就好比足球什么的,都有一个中场休息的时间,而这个中场休息之后战斗只会是更加的激烈,因为最开始的交锋也可以说是一种彼此之间对于对方的试探,试探完了,摸到了对手的极限,那么接下来很自然就会成为一决胜负的战斗。
“不得不承认你没有侮辱主宰之名,不过想要赢我你还差一些火候。”
血乌冷冷道,言语之间已经含带了对这场战斗必胜的自
信。
也无怪血乌会如此自信,这倒不是说他自负,而是在此前激烈交锋之中他已经算是基本摸清楚了英居的极限在那里,所以他已经在心中已经对彼此之间的最终实力做了一个比对,而比对的结果很显然,他是要胜过英居的。
彼时对面的英居却是一言不发,看上去似乎是非常紧张的样子,这在血乌看来,英居是在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他不仅的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讥笑。
旋即,血乌的神色就再度冷然起来,而这一次,他冷然的面色始终包含了浓浓的杀机。
之间他的身形缓缓的上升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这英居。
“小子,这招本尊本是打算对付鲤纾的,今日你能够败在本尊这一招之下也是你的荣耀。”
极远之处,观战的鲤纾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似是不屑,却又似是感到好笑,不过在她的眼底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含带了担忧之色,对于血乌她自然是不屑的,这不屑有对死对头的蔑视,也有所自身的自信,可是她对自己自信却不代表着对英居的实力自信。
最了解对手的永远都是对手,鲤纾虽然看不上血乌,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血乌还是有些本事的,而作为新出炉的英居是否能够真的成为这场战斗最后的胜利者,她对此并不是十分的看好,这也是她选择跟来的原因。
所以当着一刻意识到血乌要出底牌了之后,鲤纾就对英居的处境感到担忧,她整个人也开始呈现出一种随时都一触即发的状态。
而那边,随着血乌的话音落下,他的身上气势就开始不断的增强,随之在他的体表也有饱含了炽烈气息的血芒不断的透体而出,随着时间的过去,这血色炽烈的血芒也是越发的旺盛起来,渐渐的血乌就如同一颗血色的太阳,横挂苍穹之上,将原本暗沉的天空照耀的血色一片。
大地开始在恐怖的炽烈高温之下龟裂,而后就是开始因为无法承受这恐怖的高温,化作尘埃,虚空也似是因为承受不住这高温,响起了入肉玻璃碎裂的噼啪声。
眼见这一幕,原处观战的鲤纾也不仅心头一惊,面色变得阴沉起来,如果说此前鲤纾还觉得,血乌所谓的对付她的手段是一种说大话的笑话的话,那么这一刻,鲤纾无疑是已经肯
定了血乌的话语。
“这家伙竟然已经将金乌的血脉恢复到这种程度了吗?”
鲤纾不仅惊诧的低喃道。
“咔!”伴随着一声突然的脆响,以血乌所处的位置为中心,四周围的空间陡然崩碎,却是那一片距离血乌最近的空间因为承受不住血乌所散发出来的恐怖高温崩碎了。
然而,身处在崩碎空间之中的血乌,却没有如同常理之中的那般,受到影响遭受到崩碎空间的反噬,而被崩碎空间的吸力吞噬,似乎这一刻,血乌已经与那片崩碎的空间融为一体。
可是这天地之间除他意外的事物却就不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