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觉的机会在连霜的身上吗?”
“至少不在你的身上。”
这句话毫无疑问就带有浓浓的讽刺了,荆摩但即便是狠狠的将手中的食物狠狠的掷在雪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杨玉久。杨玉久不为所动的与荆摩对视。荆摩现在心中怒急,因为杨玉久的话毫无疑问的扎到了他心里最为软弱的地方,没错!新世界落得今天的下场可以说是他荆摩一手造成,别说杨玉久看不起他,就是他荆摩,也看不起现在的自己。静静的注视荆摩片刻之后,杨玉久发出一身长叹,旋即站起身来说道“如你这般无能之人,只懂得发泄,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自己去找答案便是。”
说完,杨玉久站起身来便是要转身离去。看着杨玉久的背影,荆摩神情挣扎,最后总是情不自禁的喊道“你等等!”杨玉久的脚步当即顿住,扭过身来看这荆摩。再次面对杨玉久,荆摩似是泄了气般,“你要是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就是,现在的我那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篝火劈啪作响,两人相对而坐,待是荆摩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完毕,此时的杨玉久已经是面色阴沉似水。
“愚蠢!愚蠢之极!好好的一手妙棋竟是被你等这些蠢货生生扼杀。”
若是此战之前有人这样骂自己,荆摩绝对会大怒,而愤怒的原因则不关乎对错,而是他不情愿承认自己错了,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再是坚持自己的立场就太可悲了。
“你是一位智者,我荆摩自叹不如,事到如今即便是我一死谢罪又能如何,依你看,我们可还有机会?”
杨玉久此时心中怒急,事情本是不该发展到这种地步的,
如果按照之前连霜在位之时的安排发展的话,有了人族书院的介入,此战毫无疑问将会是一个截然相反的结果,可就是因为荆摩等人那一点点的侥幸和自以为是,将一切都毁于一旦,连带着也让石州陷入本不该陷入的危机当中,如果可以,杨玉久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荆摩泄愤。
“你等所为虽是愚蠢,但却走对了一步,那灼游也算是一个多智之人。”
要说,杨玉久现在心中最恨之人,不是荆摩,而是那个已经身死的灼游,从荆摩的讲述之中,杨玉久已经能够做到比荆摩更加的看透灼游这个人。如果说新世界中的其他人反对连霜只是因为心中的那份侥幸和自以为是的话,那么灼游此人在杨玉久看来反对连霜的原因更多的则是出自于一种强烈的野心,别人的最终目的是保全新世界,但杨玉久却从此人身上看到了一种想要让新世界取代天一门的野心。从事情的起始来看,新世界当时反对连霜是因为连霜用新世界的根本所在,晏甲之术和人族书院做利益的交换,如此一来,新世界就是去了未来崛起的资本。可是唯独灼游的想法有所不同,在他看来,新世界失去的不仅仅是崛起的资本,还是让新世界称霸奇州,乃至是整个人族的机会。人的野心一旦滋生,做出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会向极端的方向发展,为了自己的野心,灼游先是借助自己在新人当中的威望对连霜施压,进而逼迫连霜退位,同时算计了荆摩,让荆摩不得不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事情。可以说,新世界落到今日的下场,灼游出力不少,而迫使灼游做出一切的原因都是他自己的野心。所以在这个时候看透一切的杨玉久对于荆摩是有着同情的,他一心为新世界的心被灼游这样一个野心勃勃之人所利用,即便是将新世界害的落得今日的下场他还犹不自知这其中的关键所在。这个时候杨玉久当然不会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挑明,这样只会让荆摩更加的自责从而大失方寸。
“你说的机会是指我们事先就安排好的鱼死网破之计吗?”
荆摩问道。
“鱼死网破?这只能救你新世界一时,对我石州又有何意义?”
的确,杨玉久现在之所以还站在这里和荆摩说话,为的可不是保全新世界,如果可以的话,他情愿牺牲新
世界来保全石州。
“那你的意思是?”
“事情还没有糜烂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新世界现在什么都没有,但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砝码,那就是你们的晏甲之术,这个时候如果新世界以晏甲之术为诱饵,也不是不能够换取新世界存续下去的机会。”
“你是说主动献出晏甲之术?”
“要不你以为了?”
“你新世界想要以晏甲之术在人族各势力之间挑起争端,继而让各势力陷入争斗之中得意喘息,难道就不能想到以晏甲之术为诱饵换取自己的所需吗?”
“你要清楚,当今人族没有任何一个势力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只要你抛出他们所想要的东西,在他们得知不需要费多大功夫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之时,他们自然而然就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荆摩并不蠢,在听了杨玉久的分析之后当即就醒悟,他绝望的而严重顿时就浮现出了希望的光芒。
“你是说,让我以晏甲之术为诱饵,迫使各势力对天一门发动袭击?”
杨玉久点头。得到了杨玉久的肯定荆摩迫不及待的就要行动却被杨玉久唤住“你站住!”不等荆摩开口,杨玉久便道“你觉得他们还信的过你吗?”
杨玉久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