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是仅仅只是为了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你这便可以回去了。”
邵泽,眼见田飞宇开口,本是喧嚣的众人顿时收声,眼中便是露出诧异之色,这种现象的出现只能说明一点,在场之人对面前这个年轻人很是敬畏。这也就间接的误导了邵泽,让他以为田飞宇就是其中一番的可以做主的人。可是这个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可以做的了奇州之主的人,别的不说,单单就是他的感知,对方的修为虽然出众可也不算是在场之中最为出众的,这样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能成为整个奇州的话事人。但是事实又让他无法怀疑,在场之人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敬畏是无法做假的。周夏两家从邵泽的面上看出了邵泽此刻的误会,这是这两家,亦或者流云宗的伯举都没有开口说话。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让邵泽把田飞宇当做奇州的话事人不算是好事,因为这样一来毫无疑问会让田飞宇的威望大增,可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的话,却也有对周夏两家有利的一面。田飞宇担负起奇州话事人的身份,同样的也就会担受风险,毕竟现在奇州对战胜天一门并没有多大的信心,如果奇州败了,那么田飞宇背后的田氏必然会受到天一门最为沉重的打击。其中的利弊田飞宇自也是考虑的清楚,可是他并没有表示反对,并且在邵泽将一封书信抛给他的时候,他当仁不让的接住,这已经是证明他承认了奇州话事人的身份。田飞宇不动声色的,拆开信封,细细的阅读其中的内容。
“
难道阁下就不想让别人知道信里都写些什么?”
邵泽不问还好,众人即便是好奇也没有那么强烈一看的心思,可是他这一说,田飞宇不给众人看都不行,否则,旁人心中所产生的遐想远比信上所写的内容还要严重。
“你不觉得这里少了些什么?”
田飞宇闻言抬起头来说道,同时将手中的书信交给身旁众人阅览。邵泽闻言心中暗暗叫苦,他当然知道田飞宇话里的意思,而他给出的书信也正是因为少了那些人,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已经显得微乎其微。将邵泽沉默不言,田飞宇笑笑,朗声道“诸位是否觉得,那信中承诺很是诱人?”
“且不说,天一门所承诺的事后可否兑现,我田氏在此承诺,若是此次我奇州击退天一门,田氏便大开方便之门,家族资源与诸公共享。”
众人正在传阅书信乍听此言,皆是一怔,随后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田飞宇,田氏资源共享,这是要散尽田氏惠泽奇州吗?如果放在往常,众人也只当田飞宇说说就罢了,可是现在却是当中几乎奇州所有势力的面说出口,这就意味着田飞宇说的去的话,就没有收回去的余地,要是他出尔反尔,可想而知,就算是打退天一门,田氏在奇州也没有了立足的可能。似是为了加深自己说出去的话的可信度,田飞宇向着账内的一种田氏子弟使了个眼色,随后就有田氏子弟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回来,一众田氏子弟人人都扛着一口箱子。箱子已经打开,一股浓郁的药香就散布开来,闻着这令人心旷神怡的药香,众人也都是有见识的,霎时就确认这些丹药都是上上之品。
“此次我奇州同心协力,共抗外敌,这些丹药便是我田氏诚意之一,以保诸公无后顾之忧。”
邵泽见此也是睁大了眼睛,按照他的判断,这些当年哪怕是方在天一门也是不可能就轻易拿得出手的,可是田氏竟然为了此战不惜拿出族中家底,可见此战决心。
“尔等是要死战到底了!“邵泽声音拔高说道,言语之中已经带了警告和威胁的意味。田飞宇站起身来,环视四周众人,最后将目光投向邵泽,咬牙吐出两个字“死!战!”众人也被田飞宇此一刻散发出来的战意所感染,几乎是同时,账内无数道
目光齐齐的盯着邵泽,异口同声的吐出两个字“死战!”
“好!”邵泽也不知道是被这散发出来的杀意所震慑,还是觉得事不可行,吐出一字转身便欲走。却就在他转身之际,田飞宇一挥手,旋即便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如此就要走了,若是不给阁下一点礼物,岂非是我奇州无礼?”
这话听上去似是要给邵泽些礼物,可是听在邵泽的耳中却让他背后生寒。果然,下一刻就听田飞宇淡淡说道“割下他的一只耳朵。”
邵泽闻言大惊,割下一只耳朵,这个不必杀了他好多少,他很清楚,田飞宇这是为了羞辱天一门,可在此之外却也是他邵泽的奇耻大辱,试想一下,以后若是他少了一只耳朵走在人前那还抬得起头。
“竖子尔敢!”再次听到有人骂自己竖子,田飞宇可不想对待周衍那样的没办法,只见他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补充一句“将他的舌头也割了。”
邵泽闻言便是反抗,可是还未等他有什么动作就已经被突然袭来的数人按倒在地。要知道,之前大帐之内那些擒下各势力话事人的人还存在,这些人一拥而上,尤其是邵泽这个丹气修为之人可以抵抗的了得。在一声惨叫过后,邵泽满口满脸是鲜血的被放了开来。田飞宇看也不看用恶毒目光看着自己的邵泽,只是淡淡的吐出两个自己,“滚吧。”
从大帐之内走出,周夏两家家主的面色便是阴云密布。周衍看看自己的孙儿周道生无奈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