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离间?这从何说起?难不成他们还能当着我们的面,让我们的联盟分崩离析不成?”
议论之中便有人问道,这句话出,议论之中的众人都是将目光看向那个清秀的年轻人。确实,现在奇州上下面对天一门可以说出从未有过的上下一心,在这种状况下,谁也想不,天一门能有什么办法让他们的联盟瓦解。那青年却是轻笑一声,说道“不可能吗?说句不该说的话,在场之人若是不为了自家存亡考虑,今次能够聚集在此?若是天一门当中许诺,但凡在此战之中临阵倒戈者,皆可避免灭门之祸,敢问在场会有几人不动心?”
青年话音活下,场中顿时陷入亦真诡异的死寂。周家之人这边闻此更是齐齐变色,周道生当即面带惊色的沉声喝道“清凝!”周道生这一喝之下却是直接喊出了青年的名字,可见周道生此刻的而心中是多么的惊慌。却也不是,有的事情,就算是明白也不能说出口的,可是周清凝却在此刻这种大庭广众的情况之下将这种本不该表露在明处的话语说出来,可以算是犯了大忌。果然,就在周道生的喝声刚落,就有人冷笑一声说道“既然周氏如此不信任我等,我等留在这里有何意义?难道要在这里充当马前卒吗?”
众人闻言,皆是将目光看向说话之人,却见说话之人乃是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但见此人说完话,就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旋即向着众人抱拳。
“既然这里容不下我空音山,我空音山便就此退出,恕不奉陪了。”
说完话,这中年人便是转身向着帐外走去。却说,就在这中年人一系列的动作之时,场内朱势力众人先是诧异,随后,也是面色黯然起来。其实到了这里,也不难看出,周青凝的一番话,在这个时候说出口可以说是千不该万不该,奇州本就势力分散,各势力之间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积怨,放在往常,别说是让他们同生共死了,就算是让他们好好的站在一起都是不可能的,此时能够站在一起,齐心协力的共同作战,可以说是一种奇迹,而这种奇迹的存在着也是极为敏感的,一个不好就会分崩离析。而促使这种奇迹的发生,固然有着天一门给奇州各势力带来的危机感,当
更多的原因却是因为,奇州各势力看在四大势力的面子上才会暂时的摒弃前嫌,而现在,周青凝算是代表周家,她的这一句话说出口,就意味着,周氏乃至是田氏,流云宗,夏氏,都为其它的二三流势力在内心深处是不信任的。这可好吧,我们摒弃前嫌,共聚一处,你们四大势力却对我们如此不信任,我们还在这里卖命干什么?反正天一门打倒奇州和没有打倒奇州对我们都一样,我们都不是奇州的话事人,大不了像以前一样在另投他门就是了。空音山主这番话说完之后,在场的气氛陡然就是一边,眼看着刚刚聚集起来的联盟就有瓦解的趋势。
“站住”便在此时,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在大帐内响起,说话之人却是田飞宇。就在众人以及空音山等人将目光投向田飞宇的时候,田飞宇已是挥手示意,旋即账内四周就被大批修为不俗的修者围了起来。空音山主见此,先是眼中显出一丝慌乱,但随即就淡定下来。
“怎么,田氏家主要留下我等不成?”
说着他的目光扫视在场除过四大势力之外的其余各势力众人。空音山主这一句话这一个眼神,可谓是歹毒,却是将在场除过四大势力之外的所有势力都拉下水。
“折虞山,你如此便离去,就不怕你的主子,责你办事不利吗?”
田飞宇此话刚是落下,空音山主折虞山便是眼中浮现出一丝慌乱。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很快你就知道了,带上来!”田飞宇前面的话还显得云淡风轻,下面的三个字便已经是杀气腾腾。大帐帷幔随着田飞宇的话音落下被从外推开,紧接着就有一个散发披肩浑身浴血之人被两个大汉拖了进来。
“让折山主看看,此人他可是认识?”
说这话,便已经有一大汉依着田飞宇的吩咐一把扯住那人的散发,使其仰面而望。折虞山在看到那被拖进来的散发之人时,就已经是浑身颤抖不止,待是男人被强制这仰面抬头,将真容显露在众人面前之时,折虞山便是浑身一颤,同时眼中含带悲痛和惊慌的复杂神色。
“这是折雄!”很快就有人认出了散发披肩之人的身份,当即惊呼出声。场内顿时陷入嘈杂,耳语之声不休,田飞宇从坐
上站起身来,迈步向着折虞山靠近。看着一步步现在靠近的田飞宇,折虞山,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面上则是强制保持镇定。便在田飞宇刚刚近他身之际,折虞山却是做出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举动,但见他突然出手向着田飞宇脖颈处抓去。可是折虞山的速度虽快,田飞宇的速度比他更快,就在折虞山的手探出之际,田飞宇迅疾一拳挥出击向折虞山向自己突然袭来的右手。
“嘭!”
“咔嚓!”一拳一掌接触之间,先是发出一声震响,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刺耳的骨骼碎裂之声,旋即便见折虞山的右手诡异的扭曲,嘴中发出凄厉无比的哀嚎。这一幕可是看呆了众人,众人既是惊讶于折虞山想田飞宇发起进攻,同时有惊讶于田飞宇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