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济世度人吗？”
林平之迟疑了一下，问道。
江宁想了想，点头：“差不多吧。”
林平之愣住了。
“哪怕会因此而死？”
江宁点头：“嗯。”
林平之有些不敢置信。
“为什么？”
他在还是富家公子的时候也会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但那更趋近于爱好，而不是理想，他可以克制自己不作恶，就像他乞讨到衡山的路上一名农妇对他恶语相向时他也没有仗着武力报复，他有一颗侠义之心，但他却做不到为此而死。
不仅是他，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江宁目光入神，片刻后才回道。
“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
江宁是个理想主义者，但他知道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前世的世界，都容不下理想主义者，他也因此死过一次。
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就是想这样做，他就是要这么做，即便再死一次，那又如何？
林平之忍不住问道：“师兄不怕死吗？不怕被他人误解吗？”
江宁没有说话，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夜晚的华山被黑夜笼罩，一眼望去，仿佛无穷无尽的深渊。
江宁面色沉静，唯有那双眼睛明亮生辉。
看着外面的黑夜，江宁忽地一笑。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
第二天。
江宁在院里练剑。
岳不群送他的那柄剑已经受损，不适合再做佩剑，江宁也就把它放在屋里，还好门内存的有一些剑，他可以暂时用着。
林平之昨天在拿回林家财物的时候就回去了，顺便把刘昭也带了回去，他们都有自己的房间。
练到午时，江宁中途休息去食堂吃了个饭，随即回到屋内开始修炼先天功，每天都是如此，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月。
很枯燥，但练功就是这样，想要变强就要按捺住寂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是练不出什么成果来。
“练精化炁……”
江宁盘坐在床上，运转先天功的同时脑中也在回想先天功的口诀。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