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时候大概听出了一些。
对于自己的小师弟小师妹们这个陈泉展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并且直言他们可以在这学习一段时间。
而五小只们则主要好奇的是，这位清泉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陈泉没说，只说这不是他该说的。
李乘风明显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些不易察觉的苦涩。
“也就是说你至少是到过下一界的对吧？”
事关前路，李乘风怎么也要问一些。
看了一眼这边斜靠在亭边栏杆上的后生，陈泉微微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说，不过你既然是师弟师妹们的卫道长老，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可以问。”
点了下头，李乘风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些具体的情况可能因为各种原因不方便透露，毕竟从诸云帆在下山时候的说法，整个卫道历凡，前往山门的道路就像是取经。
路上要经历些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探索。
但有些事情却可以大致问问，就比如说……
“我猜回来的不止你一个吧？”
没有回答，陈泉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果然跟自己当初所料一样，以诸云帆的岁数，就算他在池国时间不长，怎么也该送过了几批弟子。
这些弟子总不可能一个回来的都没有。
问多少人不是重点，李乘风再次开口：“你们没到青州界？”
这次陈泉再次点了点头。
青州路远，看样子一路也不太平，弟子没到青州界就选择了回来，要么是一路繁华失了本心，要么……
路上很危险。
看陈泉这样的表现赤玉跟璟竹两个也十分好奇的询问起了他们的问题。
可惜，关于去青州界到底是什么样的，路上都经过哪里，其它界都是什么样的，这些问题陈泉都没回答。
“猜的没错的话，你的医术应该不是池国学的吧？”
一群弟子们所问的角度不得其法，李乘风只能自己尽可能寻找陈泉能回答的要点。
这次闻言陈泉微微点了点头同时指了指周围的这不大的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