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鼻头微酸,险要落下泪来。
老太太细声道:‘婉儿别哭,外祖母没事。’
徐婉忍住泪意,心疼道:‘外祖母手脚有没有酸麻,婉儿替你捏捏。’
一旁收拾银针的林玉清闻言,这才注意到徐婉,只见女子身着绿色齐腰襦裙,青丝绾成垂挂髻,双侧簪丝绒珠花,五官秀美,一双盈盈垂泪的眼睛清明潋滟。
‘姑娘所言正是老夫要叮嘱的,老太太脑颅瘀血未清,不宜挪动和起身,但长时间躺着,手脚腰腿经脉不畅,易麻木酸痛,需揉捏疏通,但又不可用力以免伤到头颅,你们派两人跟我学习这揉捏手法,轮流伺候,近一个月都需用到。’林大夫说道。
‘我来’老太太身边伺候的妈妈和婢女都抢着来,徐婉也表示:‘我也想跟着学学,她们忙的时候,就由我替外祖母揉捏,也算是尽孝了。’
其实徐婉在梦里就已经学过了,那时老太妃养病期间,都是她在身旁一手伺候,她还记得,有一次沈珺在老太妃屋里发病,她还上手帮沈珺扎针止疼过。后来林大夫赶来,和沈珺的小厮背着他,护送回他自己的院子,她一个守寡的弟妹,也不好过问结果,只记得事后并无人怪她随意出手,想来还是帮沈珺止了痛,才无人追究她的冒失。
果然,林大夫只讲解了一遍,徐婉就记住了,做得有模有样,给老太太减轻了不少痛苦。
后面几天,徐婉拿出梦里伺候老太妃的精神与用心,不但亲手给外祖母喂饭喂药,时常帮外祖母揉捏疏通全身,还在林大夫施针前后帮忙整理药箱、消毒银针等。